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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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是他們吵完,前任邪主直接安排,強制執行,現任邪主卻打算甩手不管,他們怎麼知道怎樣才符合他的喜好?
慕成雪看著底下這群亂哄哄的掌門洞主,銅片雖然收起來了,但整個聖壇依然昏暗,也不知道那些老頭子在建造聖壇的時候都在想什麼,這種昏暗的光線只會讓底下的人看起來更令人生氣。
他壓抑著怒氣,再次說道:“在我回來之前,你們都給我考慮清楚了,這一次參戰人員要怎麼分配,戰力怎麼安排,要是等我回來你們還沒有把這件事搞定的話,你們就不用活了。”
這陰惻惻的話一放出來,聖壇聚集的所有人就倒吸一口涼氣,集體往後退了一步。
自從出去了一趟,得到了跟獵日弓配套的絳雪箭後,站在上面的這位就實力大增,而且更沒有人性了,他們完全不懷疑慕成雪說的話的真實性。
左使跟右使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看著慕成雪從上面下來,戰戰兢兢地道:“主上,三天時間太短了……”
“是啊……主上,您不能動不動就這樣要殺光所有人……”如果所有人都死了,整個邪道就只剩下一個邪道之主,那就不是邪道了。他一個人就算再強也是獨木難支,打不過那些邪魔大軍的。
慕成雪原本已經從臺階上下來,順著火光照耀的通道往緊閉的大門走去,手已經放在了門上。
聞言,他停頓了片刻,才氣勁一震,在那扇門上推了一下。
門環顫動,守在外面的守衛聽到聲音,立刻召集其他人一起過來把這要幾人合力才能開啟的門拉開。
隨著門緩緩開啟的聲音,一束天光落在站在門前的人身上,給他的輪廓鍍上了一層光芒。
只見他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開口道:“我不能殺光你們所有人?”
“……”
“我這次出去就帶段邪涯回來,等他回來我就退位,到時候我把你們全殺了,要怎麼重選掌門洞主就是他的事了,你們看我能不能這麼做。”
“……”
他們看著慕成雪從開啟的大門走出去,一時間整個聖壇靜得針落可聞,就連這殺神的氣息離開之後,也沒有人敢說話。
良久,其中一個護法才開口道:“如果主上把段邪涯帶回來,沒有殺我們,那他要做回右使,我們怎麼辦?”
是啊,他們怎麼辦?
在他手下的人在糾結自己該何去何從的時候,慕成雪已經直接從聖壇離開,向著千機樓的方向飛去了。
在高空中,貼身放置的銅片依然在發熱,顯然是有資訊又進來了,慕成雪一邊取出銅片,一邊皺著眉想白雲深究竟有沒有讓段邪涯變回來。
這才當了幾天邪道之主,他就差點被這些傢伙給煩死,果然這種事情還是要讓段邪涯去頭疼。
周圍的天色暗了下來,他一邊飛一邊看著銅片放出的光幕上正在不斷滑過資訊流,顯然是在白雲深突然下線之後,謝眺肩負起了解釋的責任,給另外幾個拿著銅片的人解釋了楚向晚離魂的始末。
神醫谷裡,本該親自向他們解釋相關事宜跟治療進展的白雲深看著楚向晚抱著花盆,以一種一往無前直麵人生的姿態走了進來,停在自己面前。
如果不是他臉上那兩團紅暈比剛剛在書架前更盛的話,這種姿態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少堡主深吸一口氣,想著自己剛剛以不管哪種形式發問都得到肯定答案的算命,強迫自己站在了桌前看著白雲深,問道:“白神醫,你剛剛為什麼……親我?”
他在“為什麼”之後停頓了很久,才讓自己儘量平靜的把最後那兩個字說了出來,然後就眼巴巴地望著面前的人,等待他的答案。
只見坐在桌前的美人望著自己,鎮定自若地道:“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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