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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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張人皮裡不只藏著一隻天外邪魔,那麼整個人的面板還會顯得緊繃無比。
可眼前的姚大家神態自然,氣色紅潤,並不像被那些天外來客吞噬以後又佔據皮囊的樣子。
江寒伸出了右手,站在他身後的護衛跟他面前的姚大家只見他的手中發出了淡淡的藍色光芒。
那些光束隨著他的意念在空中交疊纏繞,然後以深淺不一的色塊構成了幾張人臉。
這些臉看上去不知為何有種違和感,兩名護衛不知道自家城主手中構成的是什麼人,但是姚大家臉上卻浮現出了回憶的神色。
江寒伸著那隻手,開口問道:“這五人你見過沒有?”
姚大家看了他們片刻,似乎終於將這些臉跟記憶中對上了號,三人只見她點頭道:“見過。”
聽到這兩個字,江寒心中一凜,果然,這些天外邪魔就像《警示錄》所警示的那樣已經到來,但卻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的蹤跡。
他看著姚大家的視線停留在自己手掌中,那藍色的光芒將她的眼眸映亮。
無需江寒再詢問,她就主動回憶起了當日的情形,開口道:“我記得,他們應當是在大半月前來的。”
站在江寒身後的護衛忍不住問道:“你因何記得這麼清楚?”
姚大家看了他們一眼。
不等她回答,江寒便收起了手,將那憑著記憶重構而成的影像撤銷了,開口道:“那是因為大半月前,正好是萬花樓舉辦花魁大賽的時候。”
姚大家微微一笑,說道:“城主說得不錯。”
江寒將手放在了桌上,看著她問道:“他們當時在萬花樓裡做了什麼,見過什麼人?”
姚大家侃侃而談:“當時這幾位客人來,直接在二樓訂了一間包廂,除了上菜的小廝之外,並未見其他人。”
她說著,不等江寒提出質疑,便又補充道,“來萬花樓的客人比平日多,在包廂外也站著不少沒訂到位的人,我們上菜的時候,包廂門都是開啟的,進去的時間也很短。”
就算他們想要做什麼,也沒有可能不讓其他人發現。
江寒略一點頭:“繼續說。”
姚大家回想著當日的細節,眯起了眼睛說道:“當日的花魁大賽,我們萬花樓接待了很多客人,這幾位令人印象深刻。他們來萬花樓似乎只是閒坐,送進去的酒菜一口都沒碰過。”
來這裡的人都是為了尋歡作樂,興頭上來總會碰一碰杯中之物,這樣什麼都不用的,難免會顯出幾分特立獨行。
江寒抿唇,那幾張皮囊裡面裝著的不是血肉,而是吞噬血肉的魔物,自然不會去碰那些毫無吸引力的酒菜了。
他問:“在最後花魁決選的時候,他們可是一擲千金,將萬花樓的人選送上花魁之位了?”
他提醒著自己,這個世界會跟《警示錄》所呈現的世界有所出入。
在大半個月前,謝眺並沒有來過西北,他的人依舊在京城。而楚向晚那時才剛剛去了極樂城,跟周玉在一起。
可讓江寒沒有想到的是,真正的細節出入比他想象得更大。
只見姚大家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等到花魁獻藝完畢,賓客以鮮花票選的時候,那個包廂裡的客人就好像徹底消失了。”
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資。
要知道,當晚哪怕是最窮酸的書生,也為他心目中的花魁放下了一枝花。
這就是她為什麼說這幾人令人印象深刻的緣故,不是出手闊綽,而是一毛不拔。
“之後等花魁人選塵埃落定,那幾位客人也沒有再出現。”姚大家說完頓了頓,試探著問了一句,“不知道這幾個是什麼人,竟要勞煩到城主你親自過來一趟。”
江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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