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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問。
“我給嚴妍打了一個電話，”符媛兒說道，“嚴妍說，她和程奕鳴跟齊勝證券的老闆一起吃過飯，他們交情不淺。”
程子同握住她的手：“你彆著急，我們很快就會查到是怎麼回事。這裡亂糟糟的，你回房間去休息。”
符媛兒很想在這裡陪著他，但想到她在這裡，可能會讓他分心，她便點點頭。
“等我的好訊息。”他看著她，眸光帶著淺笑。
符媛兒又點點頭，才轉身離開了。
于靖傑的一個助理悄然跟出去，確定她的確離開，立即返回房間，對於靖傑點點頭。
“立即查。”于靖傑吩咐，房間裡的三五個助手立即在各自的電腦前忙碌起來。
這幾個助手不但精通股市，在計算機的安全方面也十分懂行。
但他們不是駭客，而是紅客……只是今天，他們的手段多少有點在邊緣遊走的意思。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助手們的查詢陸續有了結果。
“報告於總，買入股份的三百多個散戶裡，都是齊勝證券和它分支機構裡的賬戶。”
“報告於總，有零星賬戶已將股份轉賣，收購人是程奕鳴的公司。”
“報告於總，因為散戶的大量吃進，股價暫時穩定了……”
于靖傑和程子同不約而同陷入沉思，這些“零星賬戶“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麼快就丟擲？
程奕鳴又是什麼意思，這麼快就買入？
是擔心程子同查不到誰在背後搗鬼嗎？
“子同，這件事不簡單，”于靖傑沉眸，“程奕鳴似乎想要告訴我們一些資訊，但這些是什麼資訊？”
程子同也很頭疼：“照這樣下去，公司一時半會兒沒法破產。”
他暗自深吸一口氣，暫時先將這個問題放下，抬頭看向最穩重的那個助理。
“你去告訴我太太，事情已經查清楚了，跟程奕鳴和程家沒有關係。”他說。
助理見於靖傑也點點頭，立即出去了。
“為什麼要隱瞞她？”于靖傑問。
“她跟著擔心沒有意義。”程子同回答。
“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都瞞著她?包括離婚……“
“閉嘴！”程子同一聲低喝，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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