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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瀚還告訴過他:“小幽,還不到哭的時候呢。”

諦明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有一個不相干的旁人還留下一頓羞辱。

容幽已經全部明白了。

諦明就是那位殿下,是那位收受了龐文的賄賂還對龐文進行評價的人,是當日在面試時突然出現的人,是最早的時候命令霜樓將軍穿越數個街區趕來救他於危難之中的人……

諦明來看了面試,之後又在後院中遇到了容幽;

他還縱容容幽在圖書館裡蒐集線索,甚至有意將二樓的資料透露給他;

如今想來,當日他直接抓到了帶著硬碟的容幽,肯定也是有意幫助隱瞞,還帶著容幽出門走了一圈——這個地方,除了他之外,怎麼可能還有人能輕易突破皇家級別的安保系統呢?除了他之外,又有誰能讓所有人都這麼恭敬有加呢?

所有事情都這麼清晰明白地呈現在他的眼前,當時的容幽只是沒有深想,沒有懷疑。

“呵……”容幽垂下頭,低低地嘲笑自己。

白瀚曾經說過,越錦繡光明的地方,越需要步步謹慎。

他沒有說錯,這個地方太美又太安逸了。

容幽忽然又想起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諦明說“我也在這裡工作”。他確實沒有說過謊,他會在這裡固定午休一個小時來看書,偶爾也會去二樓辦個公,只不過是他的“工作”格外與眾不同罷了。

諦明每一件外套的袖口,也永遠繡著複雜瑰麗的圖紋——那圖紋容幽曾經見過,與霜樓將軍領口上的圖紋一模一樣。現想來,霜樓將軍其實只是諦明麾下的一個將領,或許是家臣,如果諦明是一位“殿下”……

殿下啊……皇室的血統和權力!這之間階級的差距,又何止是一個普通人和一名乞丐那麼點而已。

這樣的人是參天巨樹,該有的伴侶應該是婉約纏綿的解語花——依傍著他而生,時刻為他整頓內務、收拾心情,遇到矛盾時也一定是她遷就親王大人;更應該是門當戶對的貴族女子,為他提供政治生活上的協助,貴族門閥的支援,甚至是與皇帝的後宮相往來。

但容幽是個不懂妥協、不會撒嬌的小孤兒。

如果這段感情繼續下去,他什麼都給不了諦明,最好的結果也只不過是依附於他,享受一時之快樂而已——但這樣不對等的關係,又能持續多久的快樂?

容幽靜坐整整一個下午,心如止水,終究歸於平靜。

他決定不再喜歡了。

青先生要他吝惜自己的感情,容幽卻不必刻意吝惜。他生來意志力之強、感情之堅毅,即使在父親葬禮那一夜遇襲時,都沒有絲毫崩潰的跡象。

有挫折,就跨過去;有危險,就打過去;有一份不該有的感情,那就收回來。

白瀚和青先生都說的沒錯,沒有人值得他的眼淚。

時間到了,有人來領容幽過去。

諦明——殿下,在白楓湖中等他。這座湖全被圈了起來,日落西山之時,壯麗的赤色餘暉染透了半邊天空,讓明鏡般的湖面粼粼地閃爍。

他們在湖面的正上方搭建起了整個懸空的平臺,一座半透明的階梯繞著樹盤旋而上。微風拂過時,樹葉下綴著的金鈴便細微作響,與枝葉摩擦聲一同融入平靜的潮聲裡。

容幽帶上了那個禮物盒子,跟著前面的侍從,踩在半透明的通行帶上站定了,通行帶便平穩地將他們向湖中心送去。

前面的人提著一個燃蠟的紙燈,穿著雪白的制服——就和那天的霜樓將軍一樣,一手攔在紙燈前,不讓迎面而來的湖風吹熄了蠟燭。

容幽這時問道:“我能不能問一問,殿下是什麼頭銜?”

侍從轉過身來,依然低眉順目,低聲說:“殿下是先皇帝陛下親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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