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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來，也許……”
傾城眼眸眯起，而後苦笑：“但我更傾向於這場界戰是摧枯拉朽。”
林凡嘆了聲，道：“是的，要不就是天人界摧枯拉朽平掉我們，要不就是我們摧枯拉朽的平掉混沌，好像這兩種可能性最大。”
傾城點了點頭，道：“你覺得界戰還有多久發生”
林凡沉默，道：“其實上，在我的推演中，千年之前就應該開始了的，拖到現在，也不知道是有什麼變故，現在，說不準。”
“好被動。”陳玄東眉頭緊皺。
“沒辦法，在也尋不到前路可通往混沌，只有等那一族開啟。”林凡開口，道：“我覺得那一族也是在等一個機會。”
陳玄東道：“藥神印記”
林凡重重點頭。
迴歸三千界已經很多年，他已經想清楚了諸事。
就比如說天渾，之所以一直對他示好，不願往死裡得罪他，要說其中沒有藥神印記的因素，打死他、他都是不信的。
還有，天族應該早就知曉在混沌界時，他遮掩的身份，但一直都不曾真的出手，怕是除了要借他之手打破混沌界遵循了數億萬年的規則、秩序外，怕也是因為顧忌那個印記的反應。
陳玄東看著林凡，道：“別想太多，盡人事聽天命，況且我神庭今非昔比，未必就比天族差。”
林凡苦笑，道：“你太想當然了，天族的水很深，更何況，相比起天族來說，巡狩才是最讓我忌憚的生靈。”
林凡眼神複雜。
“還不是會死”陳玄東冷笑：“又不是沒有戰過。”
林凡眼神凝重，道：“不同的，當時在下界天的那些巡狩，真的不入流，哪怕那個時候讓我們險死還生，但也不成樣子，完全不能與混沌中的巡狩相比，不同等級與層次。”
陳玄東皺眉。
“他們很強，超乎想象的強，特別是那個高大的身影，太恐怖，真的像是秉承了天意的大能，如同天道的載體。”林凡神情很凝重，道：“你要知道，當時就因為他簡單的三兩句話，就逼得天族族長當眾認錯，且向外放出風聲，要卸下族長位，從這些細枝末節上，更能知道那位的恐怖。”
“所以你是說，若是界戰出現，我們最該堤防的，不是天族，而是……巡狩”陳玄東眉頭皺起。
林凡點頭，臉色難看且陰沉的道：“最主要是，我們這一邊，暫時來說能真正殺死巡狩的，只有我與小諾，這才是天大的問題。”
陳玄東苦笑了起來。
他可是經歷過下界與巡狩征戰的人，當然明白林凡這句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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