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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客氣地說道:“婆婆,您看我這手裡還有幾把鑰匙要配,您老要是有事情,就先忙吧,我就不送您了。等我師傅回來就把房租給您交了。”
說著話,她故意把手裡的工具敲的光光的響。
老嫗收回貪婪的目光,彷彿也只不過是隨便一看,目光裡絕無半點乞意。
“那你記得我的話,修好的耳環最好能給我,房租好商量。”老嫗雖然還想呆一會,但聽著金琳不耐煩的客氣,只好轉身離開。
看著勾婁著身子,拄著柺棍出門的老嫗,金琳吐了吐舌頭,鬆了一口氣。
這老嫗可不簡單,人稱金花婆婆,是個接生婆,還幹過拉皮條的買賣。本是個瘦高個兒,如今背駝了,腰彎了。
但筋骨還健在,柺棍看著不起眼,那可是個致命的武器。
平板的胸前掛著的那個牌子,是金字牌。
不知道啥講究,有人說那是她的姓氏牌;也有人說是她給人接生,別人送的;更多的人傳說那是她傳奇的令牌。
誰也沒有見過她是不是真有本事,但一般人見著她,都會心裡發毛。街前人,弄堂的人都害怕她,說她是個老巫婆。
她的眼睛和普通人不同,只要想盯著你,一種難以排除的苦悶,和壓抑就折磨著你的心靈。
彷彿她在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直接灌注到你的眼神裡。
金琳和南巷溫住的房子,都是金花婆婆的。她還有其他的房子,包括弄堂門口的小賣鋪都是她的房產。
金花婆婆獨身一人,沒有子女,給人接生了一輩子,自己沒有生養。
有人傳,年輕的金花婆婆,不檢點,還是漁民的時候,就謀害了丈夫。她給他灌了大量的藥酒,還灌了他一大碗迷魂湯。
金花婆婆把迷迷糊糊的丈夫放在小破船上,劃到了黑漩渦打轉的湖心,把船弄翻了,可恥的妖婆名聲就坐實了。
回到岸上,她哭天搶地,對著每一個見著的人訴苦,含著悲痛述說著虛偽的憂傷。
許多善良的人信任了她,陪著她痛哭:“你這善良的年輕小寡婦啊,你所遇到的女人的不幸該有多大啊。”街坊鄰居都被她矇蔽了。
金琳默誦內心的咒語,總算是把金花婆婆支走了,可接下來的日子,要如何應對,卻沒有了主意。
屋裡的東西,她現在還不敢輕易出手變賣。以前的南巷溫有固定的銷貨渠道,比如二中附近的地痞橘毛陶哥,就是老頭的下貨買家。
算是南巷溫的記名弟子,如果讓橘毛一夥知道南老頭不在了,自己可就危險了,何況還是個女兒身。
金琳左思右想,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金花婆婆的房租問題,她的傷還有一段時間養,這段時間自己時刻處在危險中。
她想到了梁珊珊和韶雲,只有她們才是自己打心眼裡信任的人,她覺得韶雲一定會幫自己的。
一想到韶雲,她的心就激盪不已。
她夢想著:“姐自由了,姐有錢了,如果你願意,姐什麼都是你的。”每每感觸著自己的無恥想法,小臉就不由得臊的通紅,這是她以前沒有過的感覺。
默默地坐著想,她近似痴迷了。
哐哐,一陣敲擊大門的聲響,金琳一激靈。
“南師傅,小的要的那個鏈子,搞到手沒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橘毛陶哥,胳膊上斜跨著書包,人模狗樣兒地走了進來。
猛一抬眼,看見位置上坐的不是南巷溫,橘毛像見著鬼一樣,趔趄地後退一步,屋裡的光線不強,幽幽的視線內,金琳正端坐在墩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哎呀,媽呀,咋是金師兄呢?嚇我一跳,南師傅哪去了?”橘毛撓著顏色炫眼的橘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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