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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蓉二人和一燈大師及其弟子幹上了,這一架早晚要打,也早該打了。
郭靖要向頂尖高手衝刺,過去的成名人物既是師長,也是競爭對手,不打一架怎麼顯示實力?
在一燈講故事的時候,他們就該有打架的心,這裡打架的心指的是自我意識,也就是說,要聆聽話中之意,但不必圈禁於此。
既然一燈自己都解決不了,那就說明他手裡的資源,以及他身邊的人都無法觸動關鍵。
這時候需要局外人的獨立意識。
既然是破局,那麼跟現有局勢的思維不一致,以至於產生衝突。這也是很自然的。
郭靖和黃蓉的自我意識其實沒跟上一燈的腳步,所差者就在於他們沒有忍辱的體驗,都是被呵護著,開掛的運程,這才產生了偏差。
可以說他們順則順矣,也是不完整,不圓滿的人生。
起碼一燈的難題就難住了他們,他們其實是被難趴下的。
原文是——那樵子和漁人每接郭靖一掌,都感手臂痠麻,足步踉蹌,眼見郭靖又是一掌擊來,兩人並肩齊上,正要奮力抵擋,郭靖聽得黃蓉此言,這一掌發到中途,忽地收住,抱拳說道:“得罪得罪。”漁樵耕讀愕然相顧,黃蓉莊容說道:“我等身受尊師厚恩,眼見尊師有難,豈能袖手不顧?適才冒犯,實是意圖相救。”
那書生上前作了一揖,說道:“家師對頭是我們四人的主母,尊卑有別,她找上山來,我們不敢出手。何況家師為了那……那小皇爺之死,十餘年來耿耿於心,這一次就算功力不損,身未中毒,見到那劉貴妃前來,也必袖手受她一刀。我們師命難違,心焦如焚,實是智窮力竭,不知如何是好。姑娘絕世才華,若能指點一條明路,我輩粉身碎骨,亦當相報大恩大德。”
黃蓉聽他說得如此懇切,倒也不便和他一貫的嬉皮笑臉,說道:“我本來心想那天竺僧人既是列位的師叔,武功必然精絕,當時想了一個主意,要從他身上相救尊師,豈知他竟然絲毫不會武功,那麼只得另行設法了。第二個法子要冒一個奇險,若能成功,倒可一勞永逸的再無後患。只是危險太大,那瑛姑精明狡猾,武功又高,此計未必能成,但我才智庸愚,實想不出一個萬全之策。”
漁樵耕讀齊道:“願聞其詳。”黃蓉秀眉微揚,說出一番話來,只把四人聽得面面相覷,半晌做聲不得。
黃蓉是已經有了計劃,看她的言辭,是要制服瑛姑。
瑛姑的出現是給了黃蓉震撼的,她的才智武功是讓黃蓉刮目相看,產生危機感的。
她害了一燈,接下來就是黃藥師了。
她都可以上華山去挑戰了。
黃蓉出力那是唇亡齒寒,被迫同舟共濟。
所以她把瑛姑當敵人看。
這樣的話,一燈是白救她了。
一燈對瑛姑何其疼惜,那不但是他的驕傲,也是他的深情。
黃蓉如此對待,豈不是在討人嫌?
不過黃蓉恨瑛姑也是有理可循的,黃蓉的心眼從來不大,看到比自己美貌的穆念慈,她都會去為難。
瑛姑看似破碎的人生,其實幸福指數是高她數倍,她終其一生,都未必能獲得人家的擁有,她豈能不視人家為敵?
既然如此,她又怎會體會到人家的痛苦,產生慈悲之心?
她和一燈根本不是同路人,一燈是願意體察他人疾苦,從自身找原因,這是他高人一等,也是偉大之處。
在這等人物面前,黃蓉所仗著不外是她那被忽略的父親黃藥師的一點餘望。
這要是被黃藥師知道,鼻子都要氣歪了。
哪有這麼不上進的東西。
難怪他會向著梅超風,都忘記親生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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