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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居然是這種認知,那也難怪他教不出像樣的徒弟來了。
就算有,那也肯定是隔壁張木匠的功勞。
生兒子也許還有遺傳中的變異,但是教徒弟很少會變異。
天花板就在那裡了。
不然的話,不就是奇聞了嗎?
再說了遺傳的變異,只怕大部分是因為女方基因好,從女方的角度來看,這根本不是什麼變異,本來就是遺傳。
只不過在某些社會形態下,女性是不被看到的而已。
這就難怪為什麼要戰爭了,恐怕因為自身基因不足,於是產生了恐懼,這才有了掠奪和戰爭。若非自身不足,何必外求呢?
那麼也就難怪因何黃蓉不喜歡楊過了,她其實是不喜歡楊過靠近,因為楊過是最聰明的一個,他恐怕早就發現了郭靖和黃蓉不幸福,他們的幸福是偽造的。
既然穿了皇帝的新衣,又怎麼會讓人揭穿呢?
所以黃蓉教孩子,不是往聰明的方向去教,她承受不起身邊人聰明的後果,她只會往蠢裡教,這樣就可以繼續穿著皇帝的新衣。
丘處機則是又迷信又在走形式主義。
假如成吉思汗全聽他那一套,豈不是重複了道君皇帝之路嗎?
那可是亡國之路。
既然道教就是宋朝的國教,那麼繼續忽悠。
忽悠誰不是忽悠呢?
如果在現在,丘處機本身就是騙子,他還不斷地被騙。
不過在書裡,只有他騙別人的份兒,所以顯得很了不起。
原文是——他見郭靖歷經風霜,面目黝黑,身子卻更為壯健,甚是欣喜。郭靖未到之時,他正與成吉思汗談論途中見聞,說有感於風物異俗,做了幾首詩,當下捋須吟道:“十年兵火萬民愁,千萬中無一二留。去歲幸逢慈詔下,今春須合冒寒遊。不辭嶺北三千里,仍念山東二百州。窮急漏誅殘喘在,早教生民得消憂。”
一位通漢語的文官將詩譯成蒙古語。成吉思汗聽了,點頭不語。丘處機向郭靖道:“當年我和你師父在煙雨樓頭比武,你二師父從我懷中摸去了一首未成律的詩。此番西來,想念這七位舊友,終於將這首詩續成了。”當下吟道:“自古中秋月最明,涼風屆候夜彌清,一天氣象沉銀漢,四海魚龍躍水精。這四句是你二師父見過的,下面四句是我新作,他卻見不到了:吳越樓臺歌吹滿,燕秦部曲酒餚盈。我之帝所臨河上,欲罷干戈致太平。”
郭靖想到江南七怪,不禁淚水盈眶。成吉思汗道:“道長西來,想必已見我蒙古兵威,不知可有詩歌贊詠否?”丘處機道:“一路見到大汗攻城掠地,心中有感,也做了兩首詩。第一首雲:天蒼蒼兮臨下土,胡為不救萬靈苦?萬靈日夜相凌遲,飲氣吞聲死無語。仰天大叫天不應,一物細瑣徒勞形。安得大千復混沌,免教造物生精靈。”
那翻譯官驚得呆了,哪敢譯給大汗聽。丘處機不予理會,續念道:“我第二首是:嗚呼天地廣開闢,化出眾生千百億。暴惡相侵不暫停,迴圈受苦知何極。皇天后土皆有神,見死不救是何因?下土悲心卻無福,徒勞日夜含酸辛?”
這兩首詩雖不甚工,可是一股悲天憫人之心,躍然而出。郭靖日間見到屠城的慘狀,更是感慨萬分。成吉思汗道:“道長的詩必是好的,詩中說些什麼,快譯給我聽。”那翻譯官躊躇尋思,想另用一番話搪塞過去,但想郭靖定會明說,那時反而犯了欺君之罪,只得照實譯了。成吉思汗聽了不快,向丘處機道:“聽說中華有長生不老之法,盼道長有以教我。”
丘處機道:“長生不老,世間所無,但道家練氣,當真能夠祛病延年。”成吉思汗道:“請問練氣之道,首要在何?”丘處機道:“天道無親,常與善人。”成吉思汗道:“何者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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