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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是離不開郭靖了。
從她受傷之後都記得把好的留給郭靖,比如剪下一燈的鬍鬚,貼在郭靖身上,就可以看出她真把郭靖當自家兒子。
只有母親才會看到好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孩子。
這是在彌補她沒有母親的遺憾,因為沒有母親,所以她想象成母親。
可她畢竟還是個小女孩。
這就難怪因何明明黃藥師待她最好,她卻忽略。郭靖待她不咋地,可她還是放不下郭靖。
因為她忽略的就是自己作為小女孩的一面,而郭靖迎合並實現了她的夢想,讓她的夢想照進了現實。
這是黃藥師做不到,也給不了的。
在他眼裡,女兒永遠是剛出生的小嬰兒。
這不就是青春期的黃蓉要極力否決且逃避的現狀嗎?
這就難怪,郭靖明明毀了她母親的墓碑,可黃蓉還是離不開他。
毀得好呀!這樣她就不是嬰兒,而是母親了。
她可以以母親的姿態活下去,活在自己的夢想中,也活在人們的眼前。
難怪黃蓉一直孤獨著,她都沒有朋友。
如果親密接觸,發現並且拆穿了這一點,那她該怎麼活呢?
郭靖既然是既得利益者,他又怎麼可能拆穿呢?自然樂享其中。
黃蓉也自然覺得這是安全的關係。
所以兩人再怎麼鬧,這份連結依舊沒有動搖。
哪裡還有其他人滿足黃蓉當母親的夢想?滿足郭靖被無條件寵愛,當巨嬰的幻想?
換了別人,會覺得吃飽了才會這樣去滿足他們呢!
所以他們成為世人面前的恩愛情侶,情比金堅。
看到了生活,看到了真相,就忍不住嘆息。
當然又何必當著他們的面去拆穿呢?
讓他們在舒適圈待著,哪又如何呢?
原文是——柯鎮惡大怒,端起那碗熱騰騰的南瓜迎面潑去,只聽她冷笑一聲,一名官兵大聲叫痛,想是她閃身避開,這碗南瓜都潑在官兵身上。黃蓉罵道:“嚷嚷什麼?柯大爺賞南瓜給你吃,不識抬舉嗎?快吃乾淨了。”那官兵被她打得怕了,肚中確也飢餓,當下忍著臉上燙痛,拾起地下南瓜,一塊塊的吃了下去。
這一來,倒把柯鎮惡弄得惱也不是,笑也不是,半站半坐的倚在一隻板凳邊上,神色極是尷尬,要待伸手去拔箭,卻又怕創口鮮血狂噴,若是她當真見死不救,那可難以收拾。正自沉吟,聽她說道:“去倒一盆清水來,快快!”話剛說完,拍的一聲,清清脆脆的打了一名官兵一個耳刮子。柯鎮噁心道:“這妖女不說話則已,一開口,總是要叫人吃點苦頭。”
黃蓉又道:“拿這刀子去,給柯大爺箭傷旁的下衣割開。”一名官兵依言割了。黃蓉道:“姓柯的,你有種就別叫痛,叫得姑娘心煩,可給你來個撒手不理。”柯鎮惡怒道:“誰要你理了?快給我滾得遠遠的。”話未說完,突覺創口一陣劇痛,顯是她拿住箭桿,反向肉裡一送。柯鎮惡又驚又怒,順手一拳,創口又是一痛,手裡卻多了一枝長箭。原來黃蓉已將羽箭拔出,塞在他的手中。
只聽她說道:“再動一動,我打你老大個耳刮子!”柯鎮惡知她說得出做得到,眼前不是她的對手,當真被這小妖女打幾個耳刮子,那可是終身之辱。當下鐵青著臉不動,聽得嗤嗤幾聲,她撕下幾條布片,在他大腿的創口上下用力縛住,止住流血。又覺創口一陣冰涼,知她在用清水洗滌。柯鎮惡驚疑不定,尋思:“她若心存惡念,何以反來救我?倘說是並無歹意,……哼,哼,桃花島妖人父女難道還能安什麼好心?定是她另有毒計。”轉念之間,黃蓉已用金創藥替他敷上傷口,包紮妥善。
黃蓉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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