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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鈺擺了個空城計,想用全真七子的名頭嚇走梅超風,沒想到馬鈺露了一手俊極的內功,梅超風反而現身了。
本來是躲著的,現在直面了。那是空城計穿幫了?
原文是——說著長出身形。眾人本擬將她驚走,望她以後能痛悟前非,改過遷善,不意這鐵屍藝高膽大,竟敢公然露面,倒大非始料之所及。
梅超風道:“我是女子,不敢向和各位道長請教,久仰清淨散人武術精湛,我想領教一招。”說著橫鞭而立,靜待韓小瑩發聲。
這時郭靖見華箏橫臥地下,不明死生,他是真情篤性之人,自小又與拖雷,華箏兄妹情如手足,那裡顧得梅超風的厲害,忽然縱身過去,扶起華箏。梅超風左手一鉤,已拿住他的左腕。
郭靖跟馬鈺學了玄門正宗的內功,周身百骸,已有自然之勁,當下右手一送,將華箏向韓小瑩擲去,左手一扭一奪,忽地掙脫。
那梅超風手法何等抉捷,剛覺他手腕滑開,立即又是向前一拿,再度拿住,這次扣住了他的脈門,使他再也動彈不得,厲聲喝道:“是誰?”朱聰急打手勢。郭靖道:“弟子長春真人門下尹志平。”梅超風心想:“他門下一個少年弟子,內功竟也已有根底,被我抓住了居然能夠掙脫。看來我只好避開了。”當下“哼”了一聲,放開手掌,郭靖急忙逃回,只見五個手指印深深嵌入肉裡,知道她心有所忌,這一抓未用全力,否則手腕早已被她捏斷,思之不覺駭然。
這一來,梅超風卻也不敢與假冒孫不二的韓小瑩較藝,忽地心念一動,朗聲道:“馬道長,鉛汞謹藏,何解?”馬鈺順口答道:“鉛體沉地,以比腎水;汞性流動,而擬心火,那就是說當固腎水,息心火,習靜功方得有成。”梅超風又道:“奼女嬰兒何解?”馬鈺忽然想起她是求教修習內功的秘訣,大聲喝道:“邪魔外道,妄想得我真傳,快走快走!”
梅超風哈哈一笑,說道:“多謝道長指點。”倏地拔起身子,銀鞭在右上一卷,身隨鞭落,凌空翻下崖頂,身法之快,人人都覺確是生平僅見。各人眼見她順著崖壁溜將下去,才都鬆了一口氣,馬鈺將華箏啞穴點醒,將她放在石上休息。朱聰謝道:“十年不見,不料這鐵屍的功夫已練到這個地步,如不是道長仗義援手,咱們師徒七人難逃這個劫數。”馬鈺謙遜了幾句,眉頭深蹙,似乎頗有隱憂。
朱聰道:“道長如有未了之事,咱兄弟雖本領不濟,當可代供奔走之役,請道長不吝差遣。”馬鈺嘆了一口氣道:“貧道一時不察,著了這狡婦的道兒。”各人大驚,齊問:“她用暗器傷了道長麼?”馬鈺道:“那倒不是。她剛才問我一句話,我匆忙間未及詳慮,順口答了她,只怕成為日後之患。”眾人都是茫然不解。
馬鈺道:“這鐵屍的外門功夫,已遠在貧道與各位之上,就算丘師弟與王師弟真的在此,也未必能勝得了她。只是她內功卻未得門徑,必是她從那裡偷到了一些修練內功的奧秘,卻因無人指點,未能有成。剛才她出我不意的問我那句話,必是她苦思不得其解的疑難之一。雖然我隨即發覺,未答她第二句話,但是第一句話,也已使她修習內功時大有精進。”韓小瑩道:“只盼她頓悟前非,以後不再作惡。”馬鈺道:“但願如此,否則她功力一深,再作起惡來,那是更加難制了。唉,只怪我糊塗,沒有防人之心。”
他說到這裡,華箏“啊”的一聲,悠悠醒來,從石上翻身坐起,叫道:“靖哥哥,爹爹不信我的話,他已帶人到王罕那裡去啦。”郭靖大吃一驚,忙問:“他怎麼能不信?”華箏道:“我去對他說,桑昆叔叔和札木合叔叔要謀害他,他哈哈大笑,說我不肯嫁給都史,所以說謊兒來騙人。我說是你親耳聽來的,他更加不信,說回來還要罰你。我見他帶了三位哥哥和十多個從人去了,忙來找你,那知道半路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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