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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船員附和,“是呀,慘案發生前這河上就有交保護費的習慣,我們來往的船隻苦不堪言,後來慘案發生,這條河整個停航,好多人都改行了或者去長江跑,要不是四國聯合巡邏執法,我也不回來!”
“大家都為苦錢,命沒了,錢要著有啥用!”其他船員插話。
尤欣拿著扇子在身上拼命的扇,比起什麼執法問題,她現在更關心蚊子,這兩年東南亞的登革熱肆虐,全是蚊子傳播。
一扭頭,紀荷伏案寫寫畫畫,不知弄個什麼。
她笑,“幹嘛呢?”
紀荷說:“咱們可能趕不到班相果。”
尤欣說,“大家在說你前夫呢,怎麼一點不關心。”
相比外人,尤欣對江傾三年前的東南亞之行了解的一清二楚。
這會所有人在討論的拳頭大小,都是江傾這幫人闖出來的,要讓人家怕你,除了明面上的肌肉秀出來,暗裡得多少人前赴後繼、拋家棄子、浴血奮戰,才得到這和平的場景。
程誦說的沒錯,自慘案發生以來的四年,這條河上平靜,全是中國人拿命換來的。
沒有慘死的同胞們,就沒有境外追兇,也沒有四國的聯合執法,船員心中昔日走一趟湄公河備一副棺材板的噩夢時代,也不會一去不復返。
現在在這條河上行著,彷彿嗅到那幫人灑在這條河上的鮮血,讓人沸騰。
紀荷臉色平靜,不理尤欣找事的表情,走出船艙,找金蒼浩。
金蒼浩站在船首,拿竹竿測著水深。他顯然全能,連船員的工作都會。
“河道兇險,聲吶測深不管用,得用這土法子。”他笑著和她攀談。
紀荷望著越來越黑的天色,十分憂心,“是不是到不了班相果碼頭?”
“可以夜航。”
然而湄公河禁止夜航,眾所周知。
金蒼浩的不按常理出牌,顯然不為船長接受。
“前方有一個寬闊水域,可以在那裡停泊。”這是船長的說法。
從行船安全考慮,船長對。
從周邊局勢考慮,金蒼浩對。
於是這個難題拋給紀荷,她一時無法做出決定,憂心忡忡到晚飯都沒吃幾口。
金蒼浩十分細心,看到她的猶豫,自行讓步,“先停著。有問題咱們再跑。”
紀荷被逗笑了,說了聲,“謝謝金大哥。”
金蒼浩內斂的離去,在外面觀察兩岸山勢。
很快,河面一片漆黑。
船上的探照燈像整個黑洞裡一隻獨眼,顯得幽深又恐怖。
尤欣終於有點怕,端了紅酒過來找她。
紀荷在駕駛艙,正和船長商量著到底要不要繼續夜航。
突然,尤欣手上的紅酒杯一掉,譁一聲清脆響,在粗重發動機的動靜裡尤其突兀。
“趴下!”船長一聲吼,駕駛艙裡全體人員趴下。
尤欣險喪命,一顆子彈穿破駕駛艙的玻璃,接著經過她的酒杯,火燒火燎在艙牆上射出一個大洞。
冒著煙。
一時,雞飛狗跳。
下面船艙和甲板上一片混亂。
上頭駕駛艙,有機靈的人關了內燈和外面探照燈,整個船陷入黑暗。
只剩下人聲在吼,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的聲音不絕於耳。
船長經驗豐富,曾經還是水上支隊的護航警察,沉著穩定一聲吼,“大家都保護好自己,不要外出,遠離視窗!”
然而病退前的護航,開的是有作戰掩體的執法艇,槍支彈藥充足,人多勢眾,現在一大幫人手無寸鐵,如何作戰?
加上船長實在驚呆了,明州旅行團慘案發生後,中方震怒,那些參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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