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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旁邊人,“怎麼回事。”
“不知道。在外面又踹門,又大吼大叫的,叫您出去。”
這是一傢俬人性質的俱樂部,進門得對眼部虹膜,對方被攔在外面。
江傾以前和同事常來打搏擊,最近“閒賦”,身上發癢,乾脆大手一揮買下,以後不在鴻升做了,也能和同事們隔三差五來聚。
這個地點,只有鴻升少數幾個跟在他身邊的人知道,對方還挺有能量。
江傾笑了,似嘲似諷,重新捆綁手套,對監控一指,“放進來。”
“是。”
兩分鐘後,鄭雁北熱氣騰騰的衝進來,對著他叫囂,“叫你的人都滾——老子有事問你!”
老子?
江傾先驚訝,後點頭笑,揚手,讓人退下。
擂臺上的陪練離去,場上瞬時就站了他一個人。
鄭雁北翻欄杆進來,立即擺出搏擊姿態。
江傾扭了扭脖子,都懵了,不過嘴角的笑意卻拉大,上身只著一件背心,露著長年累月練出來的麥色健美的腱子肉,手上護具衝對方指了指。
示意戴起角落裡的護具。
對方不客氣,迅速撿起剛才陪練留下的全套護具戴上。
後來又見他沒戴頭盔,立即把頭盔也扔了。
江傾從始至終就看著對方笑,在鴻升,他聽說鄭雁北是紀荷的“血衛”,就是以血護主的血性玩意兒。
今天一交手,不過如此。
沒用幾分鐘,對方被揍趴下,除了嗷嗷叫,半點長進沒。
江傾這會才開腔,“你剛才衝誰老子?”
“你——你這個孫子!”雁北抬頭,吐出一口血,牙齦被打得亂七八糟,如吃了孩子的嘴巴,“為什麼讓她去東南亞——不準去!她會沒命!你怎麼這麼自私!”
江傾將人掃落臺面,再一腳踩著,居高臨下,“說的對。自私我論天下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你自私的讓她去死——”雁北吼,“你不如讓我跟她——”
“鬧了半天就是想跟在她身邊。”江傾恍然大悟笑,“行啊,她允許你去,你去就是。”
鄭雁北吼,“我讓你滾蛋,我跟著她去!你這個自私鬼,怎麼能用生命保護著她——我可以!”
“到底知道多少?”江傾蹲下身,用拳套抵著對方臉頰,如果不聽話,他不介意再來一拳,眼神明滅,像搖曳的燭火,清冷又悠然。
“全都知道!”雁北硬氣,在他拳頭下繼續叫囂,“你還是警察對吧!小心點,不讓我去,我就讓誰都去不成!”
同歸於盡般的喊完,雁北被打得半死。
鼻青臉腫,口腔血流不止。
紀荷趕來時,那小子躺在擂臺上,彷彿光榮就義了一般。
檯面上多處線狀的噴灑血跡,小孩躺著嗷嗷叫,無論多少年過去,紀荷都願意叫他一聲小孩。
小時候向著她,長大後也向著,她甚至都擔心以後娶老婆,自己會被嫉妒,簡直像媽一樣,而他就是媽寶男。
“活該。”給他擦血時,紀荷心痛到直顫抖,但疾言厲色,“跟我鬧不行又跑來這邊,你知道他什麼段位你跟他挑戰——在山上還沒找到教訓呢!”
雁北沒動靜,不知氣得還是恨得。
“別不自量力。”紀荷朝他嘴巴灌了半杯冰水,一邊囑咐吐出來,一邊語重心長,“出門在外不止比拳頭大,還有腦袋。雁北,你別說打不過他,跟他耍心眼子,連他腳後跟都攆不上。”
“妄想從他這裡得到便宜,做夢。”
“而且你搞清楚,我不會聽他的話,指望發動他來勸服我,你們倆都省省吧。”
雁北躺在地上,閉著眼睛,換氣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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