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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睡著,不好意思一勾唇,伸手從後面的兒童安全座椅扯出藍色的小毯子。
是江時年的。
紀荷出差幾天,孩子們全跟著江傾,住在江南大平層。不過江傾說晚上送回鳳凰城了,他明天得上班。
想到這裡覺得不好意思了,打起精神,同他笑,“是不是有話問?別憋著了。”
江傾的臉隱在昏暗中,偶爾一道霓虹照亮,側顏異常淡漠。
紀荷低頭,捻著江時年的小毯子玩,又笑,“其實是我想問你,這次採訪挺有意思,對方聲稱當年替紀區長背了鍋,而當時的青禾縣公安局屈打成招他。”
“你想說什麼。”江傾蹙起眉。
紀荷奇怪,“我們做過調查,發現與他所說基本相同,當年的女死者可能真不是他所殺。”
受訪者是紀區長的前司機。當時紀區長還是縣公安局的副局長,與那名女同事一道出差後,就發生了女同事被自己司機過失殺死的事。
十年牢結束,這名司機突然喊冤。
“是對方主動找你,還是你一直在找紀長河麻煩?”
“我不該找紀長河麻煩嗎?”紀荷側眸笑看他,“當年在高速,紀家人為什麼橫?你腦袋上的傷怎麼來的?全是這個紀長河,他在我們村出人頭地,名聲很好聽,幾乎連村上的土狗都被他弄去縣公安局當了警犬。以權謀私、以權謀利。”
紀荷盯對方又不是一兩年了。
從當記者以來,她時常想著回老家治一治這個紀長河,只是苦無把柄,這回陰差陽錯和受訪者聯絡上,全靠運氣。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紀荷下意識摩挲著自己腕上的紋身。
江傾目不斜視,輕聲,“從我的專業看,在法律上的無辜並非真正的無辜,只是證據鏈不夠完整。就像警方在殺人現場找到對方的腳印與dna,關鍵兇器卻被丟棄、始終搜尋未果,就形成了孤證,俗稱的單一證據,不是一個鏈。法院就會從輕、甚至判無罪。”
“你覺得紀長河的司機的確殺人?只是證據不夠完整,鑽了法律空子?”紀荷眉頭緊蹙著思考,淡淡的,“如果這樣,我豈不是得換思路。”
是換思路,不是放棄思路。
江傾一側唇角上揚,忍不住搖頭。
紀荷問,“你什麼意思啊,覺得我全錯?”
“沒說你錯。”江傾只是覺得這段路太短,這麼眨眼間就進了小區,他放慢速度,沙聲,“按照訴說事實的原則報導,是非曲折、引發的討論,是公眾的事。你不用想太多。”
紀荷嘆氣。
看著前方自家的大鐵門徐徐接近,頭往車枕上仰,意猶未盡,“我怕報道出了岔子,被競爭對手盯上,做一次反轉報道,將我們發聲一舉壓死。”
她神情疲憊,短髮卻顯得整個人柔軟。
江傾眸光輕輕一蹭她,轉瞬即逝收回,唇角冷靜笑,“不會。”
“為什麼?”紀荷皺眉,“這次創業我全部身家搭上了,如果第一炮就一塌糊塗,以後孩子可要你單獨撫養了。”
江傾開啟自己這側的車窗,讓院子裡花香混合湖風吹入,冷氣細微的嗡鳴聲一下消失在夜風中。
她的低笑無限放大。
“算了,你也不差那兩個錢。”音落,推車門,拎包下車。
紀荷以為他不會下車了,可還是下來了。
兩人站在車頭的兩束燈前,身高的不對等,使得地上兩抹身影一個偉岸,一個柔和。
紀荷邀請,“不然進去看看他們?”
“都睡了,怎麼看?”江傾蹙眉看她,“別胡思亂想,爭議也是機會。”
紀荷點點頭,笑著朝他揮了揮手,走了兩步又回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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