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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晨眼眶紅著,抬眸深深凝著他,夜色無邊,只有一盞昏暗的靜逸路燈照亮他英挺五官。
遙不可及,又明明近在遲尺。
這種感覺令白曉晨百爪撓心,心酸又嫉妒,哽聲,“在那排竹子後面。”
“看好圓圓。”繞過一大一小兩個女孩,江傾抬步往竹子後面走。
他身形英挺,從人行道上穿越時,兩名路人不由自主讓路,待他走遠,兩名路人還在掩嘴笑,“好帥啊!”
竹子深處,安了一排座椅。
塑膠軟墊在夜色中看不出本色。
一盞恰到好處給人遮掩的微燈,冰冷佇立,
椅子上,大著肚子的沈清僵坐。手背上全是由眼淚反射出的瑩光。
頭垂著,後頸在昏暗無邊中纖弱發顫。
“嫂子。”江傾居高臨下叫她。
沈清一驚,即使他走到跟前也才是剛發現,第一個動作是掩飾,抬頭,嘴角下意識扯出笑意,一出口的哽聲卻全然暴露,“你來了……”
她立時捂住口。難堪笑著,不知如何是好。
江傾半蹲下,身高優勢,幾乎與她平視,一雙漆黑的眼深邃溫柔,“我不知道怎麼勸。但你要是想哭,就大聲哭。”
做為老人的女兒,孩子的母親,沈清不是一個人在活。
水一樣淹沒來的悲傷只能強行壓抑。
大聲哭,是奢望。
“江傾……別告訴其他人……”說完,失聲痛哭,整個身子垂彎下去。
“會壓到肚子。”江傾抬起身,彎腰,伸出自己掌心,“你趴著吧。”
他手掌成了一張小桌面,供沈清埋頭髮洩。
哭了不知多久,沈清傾訴,“我知道,我們每個人不能只顧自己的小家……他是軍人……宣過誓……從選擇這一份職業開始就將生命交給國家……”
“可我真的好心痛啊……”
“嫂子。你挺住。”江傾安慰,“你是我的好嫂子。”
他掌心寬闊,五指微開,讓淚水得以順利流淌。
沈清沒多久便悲痛的整個上半身垂在他單隻手臂上,她抱著這個帶溫度的強有力手腕,哭到不知何年何月。
夜色中,白曉晨帶著圓圓倉惶跑過來,一眼瞧到那一幕,男人深彎的背影,單手支撐著一名孕婦的半身重量,他那隻臂因此肌肉蓬勃,儲蓄著力量,給予強力支撐。
她腳步一頓,先捂住圓圓的眼睛,怕小姑娘發現媽媽的脆弱。
一邊心頭狂跳,眼眶溼潤,難過之中又有點自豪。
半晌,江傾扭頭髮現她們。
一大一小的一對身影在暗處。
他輕問,“怎麼了?”
白曉晨沒有走近,給足空間讓沈清擦拭眼淚,遠遠囁嚅回了聲,“剛才好像有個人盯著我和圓圓……嚇死我。”
“……什麼人……”沈清嗓音沙啞,一聽到女兒安危,立時為母則剛。
江傾手掌得到解放,輕微擦了擦上頭的淚,看得沈清十分不好意思,他說了聲“沒事”,擰眉,點上一支菸,“你們先回去,走亮光處。”
猩紅的火立時劃破幽暗,白曉晨帶著圓圓經過他身邊,敏感的蹙眉擔心他,“江秘書,是不是有什麼事……”
她剛才和圓圓在健身角那兒玩著,一個穿黑衣的高大男人鬼魅一般站在樹叢裡,一雙眼睛反著光似的古怪瞧著她們。
白曉晨差點嚇到失態。她從來都不是安全感足的人,慌慌帶著圓圓跑過來,一經過他身側,聞到他氣息,那股驚惶就有意識般的頃刻逃離,她得到足夠氧氣呼吸,就產生衝動,和他站在一起的衝動。
像那天解救人質時,紀荷沉著穩定的巾幗不讓鬚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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