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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湯藥裡放了多少血呀?
而且裴徊光兩次吐血之事,宮裡人盡皆知。沈茴自然也是曉得的。
本來就割了手,放那樣多的血來醫她,又吐了血。這個時候給他補補血不是應該的嗎?
沈茴覺得自己做的沒錯,甚至見裴徊光對那些血塊食物根本不動筷,有心勸諫。
可是她再一琢磨。
她不喜歡吃蔥薑蒜,別人說不吃蔥薑蒜對身體不好勸她吃,她樂意嗎?她喜歡吃糖,別人說吃糖多了對身體不好不准她吃,她樂意嗎?
碗裡的紅棗羹,一點都不清甜了。
她輕輕放下勺子,腳尖從裙子裡探出,在桌子下面,輕輕碰了碰裴徊光的小腿。
裴徊光抬眼,看她。
“我吃好了。” 沈茴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杵在一旁的順歲。
裴徊光本來就不怎麼想吃了,他讓順歲收拾了東西,退下去。
等順歲一走,沈茴立刻從座位起身,幾步走到裴徊光身邊,抬起他的手,順勢坐在他的腿上。她軟軟靠在裴徊光的胸口,聲音低低軟軟:“我錯了。再不會擅做主張準備掌印不喜歡吃的東西了。”
裴徊光瞥她一眼,將手搭在她的腰側,只是“嗯”了一聲。
沈茴仔細打量了一下裴徊光的神色,緊接著把聲音放得更低更軟一點:“掌印手指被割破的地方還疼不疼呀?那去疤藥掌印手裡還有吧?可別留下疤呀。”
說著,她捧起裴徊光的手,放在嘴前,輕輕地吹著。
裴徊光“嘖”了一聲,上下打量著沈茴,問:“娘娘肚子裡又藏了什麼壞水?”
沈茴眨著一雙無辜的明澈眼眸望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本宮在關心掌印呀。”
裴徊光數了一下,這一會兒工夫,小皇后軟著嗓子蹦出三個“呀”。嘖,是不是長得漂亮的小姑娘天生就會撒嬌。
“咱家謝娘娘關懷。去疤藥還有,留不下疤痕。”裴徊光停頓了一下,再慢悠悠接一句:“留下疤痕也挺好,轉蹭時說不定更舒服些。”
沈茴一怔,鬧了個紅臉。她本能地想要從這死太監懷裡起來。可她忍了下來,反而彎著眼睛,擺出更甜美的笑臉。聲音呢,倒是低軟中勾了一抹嬌媚。她說:“掌印分明不用左手的呀。”
“是嗎?”裴徊光呵笑一聲,他拽拽沈茴的耳朵,湊過去,低聲說:“下次。”
下次什麼?
他有時會故意不把話說盡,引得沈茴低著頭自己去胡思亂想。
不過這一次,裴徊光並沒有如願在沈茴臉上看見太多的羞恥感。她軟著聲音說好。然後沈茴靠過來,將腦袋搭枕在他的肩上,繼續說:“所以鸚鵡飛走了,掌印也不會生氣是不是?”
啊,這事兒啊。
嘖,裴徊光被一桌的“血”膳唬得差點都忘了。
他用指背溫柔地蹭了蹭沈茴的臉蛋,說:“無妨的。反正有娘娘。”
三日後,沈茴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玉床對面窗下的長榻被撤走了,取而代之的一個純金打造的巨大鳥籠。
沈茴呆呆望著眼前純金的鳥籠子,已隱約猜到了裴徊光用意。
“那樣多的能工巧匠日夜不休花了三天三夜造出來的。娘娘覺得好看嗎?”裴徊光從沈茴身後繞到她面前,慢悠悠去解她的衣帶,將她身上的衣裳脫下來。又親自為她穿上一件鵝黃的羽衣。
那隻飛走的鸚鵡,正是這樣明豔的鵝黃色。
裴徊光拉著沈茴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然後將人推進純金的籠子裡,再將籠子的搭閂叩好。他徑自走到白玉床上坐下,望著對面純金籠子中的羽衣美人,心情舒暢地欣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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