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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丁。”
為了拉近與暴雪的關係，張寧查了兩人各方面的資料，這時說來，兩人心都是充滿喜意。
不管合不合作，首先，這個來自東方的中國人，這位外界傳說中的妖怪，他並不讓人討厭。
“謝謝張寧先生的稱讚，這邊請。”
莫汗與波比將張寧帶到了會議室。
“張寧先生，我們已經知道你們企鵝的來意，不過很抱歉，我們不太可能與貴公司合作。”
雖然張寧拍馬的水平一流，但將張寧請進辦公室之後，波比仍是第一句話就表示了拒絕。
不過，張寧並沒有借意，如果對方同意，還要自己來這裡幹嘛。
“兩位，我想你們誤會了企鵝。其實企鵝是一家遊戲公司，並不是一定只自己研發，我們也可以做代理。而且，魔獸世界是一款經典的遊戲。以暴雪的知名度，以及魔獸爭霸的品牌效應，我相信，在中國，一定可以創造出一個奇蹟。”
“不，我們還是不能夠答應，我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
“合適的人選？”
張寧微微笑道，“你們是準備與盛大，還是準備與新浪，或者是網易？”
“這幾家公司，相信你們都知道，都不如我們企鵝。不管是盛大，還是新浪，更或是網易，他們的運營水平，比我們差了很多。如果魔獸世界交給他們，我怕，一款好的遊戲，也有可能運營不起來。兩位，你們別忘了，韓國最當紅的天堂，就是這麼運營失敗的。”
“張寧先生，天堂怎麼可以和魔獸比呢，這不是一個概念。”
莫漢不贊同張寧的觀點。
“我知道，但是，我所說的道理是相通的。一款遊戲能不能吸引市場，不是在研發，也不是在遊戲的質量，而是在遊戲的運營。好的運營，可以將一款一點新意也沒有，看起來非常粗糙的遊戲，運營成國內第一，金古群俠傳就是這個例子。而不好的運營，哪怕遊戲再經典，再好玩，也有可能遭遇失敗。我相信，兩位都是遊戲界的天才，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吧。”
聽到張寧侃侃而談，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內心裡都是點頭。
的確，運營是遊戲當中最重要的一環。
這也是為什麼，像什麼都不開發的雪樂山遊戲公司，他們能夠生存下來，並且，仍是全世界一流的遊戲公司一樣。答案就是因為他們的運營能力，哪怕你遊戲開發能力再強。到推向市場，他們也只能找雪樂山這樣的運營公司。
不過，他們也沒有被張寧說服。
“我也承認張總所說的運營很重要，但盛大的運營能力，也不算差吧。”
“盛大嘛。”
盛大有陳天橋坐鎮，的確，他們的運營能力非常不錯。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可以將一款爛得不能再爛的傳奇運營成功。
“盛大當然很不錯，不過，盛大現在已經不敢代理國外的遊戲產品。”
“為什麼？”
“看來兩位對中國網遊市場不熟呀，當年盛大代理了韓國的傳奇，隨後，就不斷爆發外掛，私服，狀告遊戲開發公司，收購遊戲公司等等事情。你覺得，你們安心讓盛大代理遊戲嗎？”
雖然張寧與盛大的陳天橋有點交情，但生意場上，哪怕就是父子，也都要競爭。
“這……”
兩人沉默了一會，又看著張寧，“那你覺得網易如何，網易最近的遊戲表現不俗，而且你們中國市場一直評價網易的丁磊是個老實人，你不會覺得，網易也不安全吧。”
“呵呵，你說網易的丁磊呀，他確實老實。不過，我相問一下，他們給出的代理條件是什麼？”
“不好意思，這是商業機密。”
“兩位，什麼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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