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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掌控的感覺。
所以，他覺得他應該隨心所欲。
“我……我就更不行了，您知道，我一向不擅長作畫的！”
程鈺連連擺手道。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程二小姐吧！”
這一次，他的語氣中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而此時程錦雲也慫了！是的，她慫了！
她無論在做什麼的時候，她都會打聽好對方的身份，身家的。
而眼前這一位她根本不用打聽的，皇上和皇后的兒子，東陵三皇子，以冷厲不近人情著稱，哪怕是面對溫柔似水的夜悠然，還有百依百順的其他世家小姐，他都是冷著臉子，從來不給人家好臉色的。
她又能怎麼辦？雖說她的祖父是一品大元，可是，她再大，她能大得過人家皇子去。
聽說，這位三皇子還是皇上皇后最為疼寵的一個皇子，她能怎麼辦？
“承蒙三皇子殿下青睞，只不過，錦雲雖說會畫美人圖，但，對於畫男人畫像還是不擅長的，所以……”
所以，你就別讓我給你畫了，萬一畫不好，豈不是把你給得罪了？
再說了，這作畫也很耗時間和心神的，而她也是答應了她五妹妹了，給她作畫，但也不能頻率這麼高吧？
所以，她雖說並沒有大家的那種男女授受不親的心思，但，她也的確不想給他畫的。
“所以，你要認真仔細一些畫，美人圖那麼難畫你都畫的那麼好，又怎麼畫不好本皇子的畫像？除非，你是不想畫！你說是嗎，程二小姐？”
北棠染從來就不是個善茬，程錦雲知道，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的口才還這麼好，而且，還這麼恬不知恥！
“呵呵，三皇子殿下，說的是！您說的是啊！”
程錦雲嘴角微抽，滿臉狗腿般的笑容道。
她還能怎樣？如今是形勢逼人啊，她沒有選擇。
可是，她的話一說完，夜悠然不幹了。
“這怎麼行？難道程二小姐沒有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你一個女子畫男人……”
“這麼說，夜三小姐是在說本皇子不知禮數了？”
北棠染鳳眸微眯，聲音沒有一點兒的感情。
“三皇子表哥……”
夜悠然小臉兒唰的一下就白了，眼眶泛紅，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從小到大都十分傾慕的三皇子表哥。
“既然夜三小姐這麼懂禮數，那就不該這般的與我等接近，帶著你的丫頭上山去吧！”
北棠染這次可謂是一分顏面也沒有給她。
“三皇子表哥……”夜悠然的身子顫抖了起來，腳步也連連退後了幾步，眼淚已經佈滿了臉頰。
“唉唉，三表妹，不如咱們先行一步吧，山上的美景更多呢！”
二皇子見狀，趕緊上前來打圓場。
“三皇子殿下又何必將話那麼重？悠然她是什麼意思你該明白！”
夜默神色微冷，擺明了是在維護著夜悠然。
他一直都知道三皇子無心於他的妹妹，可是，最起碼平日兒裡，他不會對她這般的刻薄，今天有些太不對勁兒了。
在這之前，他從不會這般以下犯上，這麼同北棠染說話，可是，今天也不知道為何，他心裡很是煩躁。
“那我的意思你也應該明白！夜默，你確定要在這裡說清楚？”
北棠染也一向不是個拖泥帶水之人。
他一直知道，他父皇母后是有意與夜家聯姻的。
但他更知道他二哥從小就喜歡她。
雖說他並不是什麼品格高尚之人，若是他喜歡的，他自然會去爭，但前提是，他並不喜歡她，兩家的關係又那麼特殊，他不想以後大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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