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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倒了藥酒,用掌心搓熱了,然後按在楊延宗後肩最大的一處舊疤處,用力揉搓!
這是她特地給他泡的虎骨酒,她姥爺的祖傳方子,不過現代已經沒啥用了,主藥沒了,反倒是回到這裡,有些地方居然還虎患成災,又派上了大用場。
還別說,楊延宗本有些懨懨的,但被蘇瓷掌心有節奏按摩了一陣,他後肩就漸漸熱了起來了,熱流浸入肌理,骨縫裡殘存的隱隱陰痛被驅散,他舒服得哼哼了兩聲。
「用力點!對,是這裡,嗯」
蘇瓷下真功夫連揉帶按,一下子把楊延宗心裡那點心思直接搓沒了,他忍不住指揮蘇瓷給他揉按的位置和力道,蘇瓷一邊搓一邊笑,他呻吟和哼哼的聲音好像在辦那個啥事啊哈哈。
最後兩人都折騰出一身的汗,蘇瓷是熱的,這套按摩真的很費力氣,而楊延宗直接被搓出的一頭一臉一身的大汗,骨頭縫子到面板火熱滾燙,人像煮熟的蝦子一樣,他喘著氣,回頭看她,她笑著,用手腕在額頭摸了一下汗,問他:「舒服不舒服啊?」
「嗯!」
很舒服。
不但是身體,還有心。
他不知怎麼睡過去了,渾身滾燙,比泡過溫泉水還要舒適,他就記得她給拿著大毛巾給他擦汗,先擦了臉和髮根,接著是胸腹和後背,擦著擦著,他就睡過去了。
等醒來的時候,晨光微熹,他聽見幾聲秋蟲輕鳴,有朦朧的天光投在東邊的厚窗紗上。
他醒過來的時候,她正偎依在他身畔正睡得正香,兩人都換上了乾淨寢衣,他黑髮披散在軟枕上,頭皮一陣輕鬆。
——每當秋冬的時候,她就不嫌他熱的慌了,熱愛蹭著他睡。
不過等到夏季,這丫頭通常就翻臉不認人,用手推用腳踹,一臉嫌棄。
「真壞。」
他輕聲嗔她,可手卻像有意識一樣,把懷裡的人緊緊抱著。
他微微支起一點身,接著那一點朦朧天光,用手輕撫、細細看著她的臉,用指尖一點點描繪她的輪廓。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對她的愛,但她就像長在他心尖的一塊肉,割不去,難斷離。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到底是不甘心啊!
情到深處,渴望回應,這原是人的本能,而楊延宗性格使然,只會更加執著,他渴望與她彼此深愛的情緒早已深入骨髓。
那一天,蘇瓷哭著說別逼她好不好?他心慌意亂,只道:「好,好,別哭了,別哭。」
他懂了,漸漸明白了她的所思所想,他知道她心裡並不是一點都沒有自己,她願意與他同生共死。
楊延宗也並未忘記自己的承諾。
但這幾天漸漸冷靜下來之後,到底是心有不甘啊!
這些話他沒跟她說過,因為他承諾過了,他沒忘,可這樁事只要一想起來,他心裡又抓心撓肺地難受。
他迫切想做些什麼,去打消她的顧慮,讓她別再害怕,讓她感覺到安全,他想她愛他,同時也想她可以更快樂更敞開心扉的過日子。
而不是難得糊塗,不肯涉足。
可他想遍了,他沒有一點辦法,談心過後,讓他待她多了一分小心翼翼,讓他投鼠忌器,他捧著圍著,不敢用力,團團轉,饒是他再是武功卓絕智慮雙全,絞盡了腦汁,也不得其法。
天光微微,他微蹙眉頭,把臉貼在她臉頰上。
他想來想去,還是沒有辦法啊。
不過他倒是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來了,楊延宗立馬坐直,把蘇瓷輕手輕腳放回被窩了,自己翻身下床,幾步行至蘇瓷的梳妝檯前,抽開妝奩最底層的那個小抽屜。
——那支該死的梅花簪正靜靜躺在最裡頭一個墊了軟絨的小格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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