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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近攜陰沉著臉:“廢他媽話!”
“你跟個p!”他起身朝門外衝去,大步走出兩步又兇狠地回頭,衝想跟上的沈什路暴躁道:“事你惹的,乖乖坐那別動行不行?!”
*
明明前後不差半分鐘,陸近攜愣是跟丟了。
找了一大圈才在酒吧後巷找到人。但陸近攜沒有馬上過去,他站在原地看了會兒。
初上的夜是蒼蒼墨藍色,對街月色高懸,男人修長的身影在明暗之間,被拉得很長。他靠在牆上,左手夾著煙,有一下沒一下在牆上輕磕著。溫別眉眼像他母親,陸近攜還記得那個阿姨,眼眉美得像是從萬千星辰中裁了一角,但溫別眼角生得微微下垂,比她要更溫柔三分,他只是站在那裡,周邊氣流像是無端都流動地慢了下來。
陸近攜走過去,順便從兜裡掏出什麼拋向他。
溫別揚手接住,是個打火機。他唇角微勾了勾:“謝謝。”
他護住風,低頭點燃,火光一閃而過,煙霧繞過溫別指尖升起。
“那些人說話不太好聽,”陸近攜站到他身旁,靠著粗糙的磚瓦牆,也點了支菸,輕哼了聲:“流言就是火,風越吹燒得越大。”
“你不去管,燒燒就滅了。”
撈女如何費盡心思把到金龜婿,這種戲碼數一數都上演了幾千年,永遠都能第一時間激起看客的興趣。
只是這次議論來勢更加洶洶,有人爆料女主這邊是個無業遊民,專心泡仔,一釣就釣了條大魚,再加上女主到現在還沒有正臉照,網上什麼難聽的話都有。
溫別沒回答,一下一下地把玩著他的打火機,看藍色的火焰升起又消失,黑色圖騰的殼身與白皙的手背形成鮮明的對比。
“幾點了?”
他突然問陸近攜道。
“……七點。”
陸近攜為他轉移話題的能力所折服:“你還關心時間,我真是服了,你現在不好好想想怎麼對付董事會那群——”
溫別從兜裡摸出手機,把打火機拋還給他,開啟了啟文的首頁。
“臥槽,”陸近攜瞥了一眼:“你真是,溫別,你絕了你。”
這當口還不忘了他的副業,這精神真的是幹大事的革|ming的精神。
但溫別壓根沒點進個人中心的頁面,徑直從首頁進了收藏夾,看到其中一本上的“已更新”字樣後就鎖了螢幕。
陸近攜很少見他抽菸,更沒有見他露出過類似的神態。
那種無可奈何,森冷,溫柔交織在一起的複雜神色。
溫別如果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允許溫成清將她帶走。
打蛇打七寸,溫成清第一個教會自己這點的人。
他想象力與空間感一向超人。溫別甚至能在腦海裡一點點勾勒描繪出所有細節,每個字、每句話映進她眼簾的瞬間,心臟收縮的瞬間,灰暗、失落、痛苦,所有與之相關的一切都像焦灼滾燙的熱油,兜頭淋在他心上。
他也知道,現在這個時間,絕對不可能在酒店再找得到她。
但溫別剛剛看到她更新的時間,不是一個提前設定好的整數,分和秒都有零散數字。
她半小時前才上傳的章節。
“哎,你幹嘛呢?”陸近攜斜著頭望他:“你就沒什麼跟我說的,我們就跟這幹杵著,到天亮啊?”
“不好意思。”
溫別說的倒是行雲流水,表情卻實在讓人看不出這個意思。
“我在想她。”
他把煙用指腹碾滅,輕笑了笑。
“謝小延。”男人唇齒卷著她名字在舌尖滾了一圈:“這名字真挺好聽的,你不覺得嗎?”
陸近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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