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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就稀裡糊塗袒露了性取向,並把與秦戈的合照給喬音看。
喬音並沒有感到意外,還誇讚兩人般配,和陳棲葉的友誼也更近一步。陳棲葉似乎真的有種奇妙的吸引力。儘管不善於交際,那些活潑開朗的女同學也樂意和他做朋友,開啟他的話匣子。陳棲葉的缺點其實很明顯,與熱衷籃球和電子遊戲的秦戈相比,他身上缺少男子氣概和荷爾蒙的攻擊性,文文弱弱的書生模樣和沉默內斂的性子很容易讓人懷疑他的性取向。他這樣的人在注重集體利益的高中並不出眾,甚至被漠視,可一旦步入百花齊放的大學校園,他的缺點反而全都成了優點。
陳棲葉毫無疑問是個性少數,這讓他能感同身受女性所受的歧視與偏見,所以他從來不會用端詳物品的、從下到上的目光打量女性,而是平等的直視。他在言談舉止間也不會摻雜莫名其妙的自大傲慢,而是保持友善與溫和。
除此之外,陳棲葉本人的氣質和膚色一樣乾淨,給人以人畜無害的安全感。當直男們用大男子主義標榜自己,將陳棲葉這樣的同類視為無趣,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普遍對陳棲葉產生一種天然的信任。後來陳棲葉嘗試著去結交這座城市裡的同類,他才知道圈內很多名媛都是女性公認的好gay蜜,而他如果繼續在thu完成本科學業,他說不定也會越來越開朗受歡迎。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和假設。彼時的陳棲葉還沉浸在交到新朋友的喜悅中,每當教官宣佈解散,他就迫不及待想把一整天的趣聞都分享給秦戈。
但秦戈這段時間似乎很忙,訊息回得並不及時,也不和陳棲葉展開聊。陳棲葉起初並不想打擾秦戈,但秦戈遲遲不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陳棲葉也著急,就在九月中旬的一天晚上給秦戈打了個電話。
陳棲葉身上還穿著迷彩服,後背貼著陽臺側面的牆,望了眼待在宿舍裡各忙各的室友們,就匆匆挪開視線,抬頭注視窗外的月亮。秦戈十有八九真的遇到了棘手事,電話那頭的忙音響了六七下才接起,陳棲葉期待又欣喜地“喂”了一聲,秦戈發出一聲“嗯”,略帶沙啞的嗓音透露出疲憊。
“你沒在學校嗎?”陳棲葉不由挺直了背。他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兩個創新班加起來有近三十人考去了浙大,這些天都在朋友圈刷軍訓動態,唯有秦戈一言不發,毫無動靜得像是根本沒有參與。
“嗯……我媽病了,我在陪她。”電話那一頭的秦戈閉眼,揉了揉酸脹的鼻樑,深吸一口氣後長長地嘆出來。
陳棲葉的心揪起來了,問秦戈戚渺渺生的是什麼病,秦戈並不想和他多談,只說沒事,讓他別操心。
“嗯……好。”陳棲葉不多嘴,幫不到秦戈,就不給秦戈添麻煩。他其實還有很多話想說,到嘴邊就匯成了一句:“你那邊能看到月亮嗎?”
秦戈為了接電話特意走出病房外,病房內的戚渺渺在住院後沒和任何人說任何話,精神衰弱萎靡不振,現下好不容易淺睡過去,秦戈實在是不捨得在她休息時進屋打擾。
而如果不進病房,離秦戈最近的窗戶就在走廊的盡頭。秦戈步子太沉,走不動,但還是假裝自己走到了窗邊,沉默了半分鐘後說:“嗯,我看到了。”
月光根本照不到他,他還是和陳棲葉說:“今夜月色很美。”
陳棲葉笑了。秦戈光聽聲音,就能想象出他咧開嘴角後治癒的小酒窩,積攢的疲憊雖然沒有一掃而光,但也消散了不少。
“護士來了。”秦戈腦袋一側望向從走廊另一側走近的人,語氣不變道,“他要和我聊聊我媽的情況。”
“好。”陳棲葉不再打擾,乖乖結束通話。秦戈垂手,深吸一口氣後再仰起頭,眼跟前站著的不是護士,而是陸崇。
陸崇和秦戈一樣心力憔悴,疲乏和無力全都寫在臉上。他之前離開了幾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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