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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陳棲葉另一隻手捏住鬆動的紐扣和襯衫領邊,叮囑道。他的手很穩,速度也很快,秦戈盯著他聚精會神的樣子,突然想到以前長輩們說的方言土語,新娘就是新的娘,討回家做這些針線家務。
陳棲葉的視線開始晃動。他落得每一針都很準,所以晃動的是秦戈的身子。秦戈比陳棲葉高,卻微微屈起膝蓋,側著腦袋枕在陳棲葉肩上,身子也靠上他的胸膛,卻沒給他帶來重擔。
陳棲葉沒覺得他古怪,輕輕摸他的臉龐輪廓。秦戈是內雙,眼睛用力一閉、一瞪,雙眼皮就出來了,但他眼皮太薄,再眨一下就又變成了單眼皮,配上稍深的眼窩有種痞氣不馴裡帶著點憂鬱的氣質,誰跟他對視久了都容易陷進去。
陳棲葉的指尖落在秦戈眉尾處那道早已癒合的細細疤痕上,問,怎麼弄的。
“初中的時候和人打架,”這位“熱血溫中小栗旬”頗有自知之明道,“我脾氣超爛的,一點都不穩重。”
“沒關係,”陳棲葉很容易在秦戈面前袒露底線,“不打我就好。”
秦戈輕笑,隨後慢慢收了笑,說:“你真好。”
他們進屋前沒開燈,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外面就暗了,四面牆壁上的畫和留白跟著黯淡,他們在混沌了顏色的青山碧海中依偎。
“我有點想哭。”秦戈的腦袋在陳棲葉肩頸連線的凹陷裡蹭了蹭,跟陳棲葉說,他其實很愛哭。
秦戈說得篤定,陳棲葉卻毫無這方面的記憶。
“那你在我懷裡哭吧。”陳棲葉沒握針的手輕拍秦戈的後背,說,我陪著你。
秦戈嗚咽了幾聲,並不像真的在哭。陳棲葉沒戳穿也沒催他,兩人就這樣緊貼著。
秦戈沒能醞釀出情緒,正經道,昨天是農曆初一。
月有陰晴圓缺,農曆初一初二的月亮用黑暗面對著地球,別說潭州,全世界所有地方在昨天晚上都看不見月亮。
秦戈又蹭了蹭,像是要把自嵌進陳棲葉的身子,或者說,他落魄潦倒到渴望擁有陳棲葉的全部。
秦戈說,今夜的月色也一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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