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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戈聽完這個故事後問戚緲緲:“媽媽你是塞壬變得嗎?”
戚緲緲從不糾正孩子的天馬行空和童言無忌,而是引導著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幼兒園裡其他小朋友都說媽媽很漂亮,”小秦戈一本正經的,“而且你說過,我們的老家有山有海,你說不定就是隨著海浪上岸的美人魚。”
“還真得有可能誒,”戚緲緲順著小秦戈的話,且帶著某種天真的自信,“所以爸爸才會那麼愛媽媽。”
小秦戈想到故事書裡的結局,大大的眼睛裡有困惑:“那爸爸是水手嗎,爸爸……是媽媽的獵物?”可這又不符合兩人體格上的懸殊差距,小秦戈腦子亂糟糟的,“媽媽……是爸爸的獵物?”
“傻孩子……”戚緲緲笑著,最後說的話小秦戈聽明白了,卻沒聽懂。
“誰都不是誰的獵物。”戚緲緲說:“爸爸和媽媽都愛著彼此,爸爸媽媽是平等的。”
秦戈記得那天晚上,戚緲緲是陪他一起睡的。在那些從俄羅斯寄來的明信片引起戚緲緲的猜忌之前,秦戈作為她和秦思源愛情的結晶,毫無疑問是被她深愛著的。
儘管他此刻形單影隻,連櫃員都來告知即將打烊,他不僅無人陪伴,還即將無家可歸。
他衝櫃員點了點頭,且謝絕了對方遞過來的雨傘,好像自己就住在附近不需要幫助,孤身一人走進雨幕。
然後他暮然發現自己享受雨點落在面板上的墜感,這種真實的接觸讓他重新感受到某種存在,使得道德不再被私慾矇蔽。
即便他真的好孤單,好想被愛,渴望到油然生出不擇手段的念頭,他還是把手裡握著紙杯扔進垃圾桶,那上面的美人魚logo淹沒在黑暗中,一如秦戈的背影消失在這個對他來說還算溫柔的雨夜。
而陳棲葉從樓梯口跳下去弄出動靜,廊道里年久失修的感應燈亮才得以亮起起。他連連輕聲又急促地說了好幾個無人聽到的“對不起”表達對在這個時間點弄出聲響的歉意,但他剛才掏鑰匙時不小心把秦戈的日記本帶出來了,那小本子在黑暗中順著樓梯滾落,如果沒有光亮,他根本找不到本子丟在了哪裡。
第25章盼頭
老舊的木樓梯並沒有扶手,陳棲葉貓著身子四下尋找筆記本的身影,過了五六秒,那感應燈就滅了。
陳棲葉沮喪地嘆了口氣,正糾結要不要再弄出動靜,二樓左側的房間門從內開啟瀉出了光亮。那是他的家門,陳棲葉以為來給自己開門的是陳悅,嘴角剛有笑意,他看到的卻是陳望擋住光的身影。
陳望站在原地,毫無徵兆地開啟手電筒照他,陳棲葉抬手擋住眼睛,視線往暗處一瞥,看到了落在角落的秦戈的日記本。
陳棲葉撿起,把那口袋本當珍寶似地護在交叉地雙手間,再一小步一小步地上樓,越靠近陳望眼神越戒備。
而陳望永遠像個遊離在外的看客,或者說是鏡子,別人在心虛什麼,掩藏什麼,就會在他別有深意的微笑裡看到什麼。
陳棲葉終於進屋。這個家很小,他平時睡閣樓,陳悅把床墊攤在客廳,只需放眼四顧,陳棲葉就能確定自己母親今天晚上不在。
陳棲葉問得時候並不指望陳望真的知道:“我媽呢?”
“我怎麼知道。”陳望瞎猜道,“她知道你沒拿到獎學金補貼不了家用,說不定又去找了份工吧。”
陳望坐在餐桌邊上點了一根菸。陳棲葉就坐在他對面,低著頭用那個按鍵機寫簡訊,陳望見他注意力逐漸轉移,一揮手,奪過了他護在胸前的日記本。
“你——!”陳棲葉瞪大眼,陳望在他撲過來之前站起身,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筆記本,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舉措冒犯到了別人。
“是日記啊……”他輕笑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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