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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盯著那句話,思忖如何才能更快取得趙卓的信任,如實道:我是他隔壁班的,上個星期看到職高的人把他圍山腳下,以為他被敲詐勒索了。
趙子龍:哦。
然後又沒了下文。秦戈翻看趙卓的朋友圈,內容和其他已經步入社會工作的青年沒什麼兩樣,還挺歲月靜好,秦戈橫看豎看,都想不出這個趙卓和陳棲葉能有什麼仇什麼怨。
他又去問趙卓:你知道陳棲葉為什麼轉學嗎?
趙卓這次回得很快:你和他很熟嗎?
秦戈輸入“他挺可愛的”,想了想,又刪掉這個形容詞換成別的。
鴿了:他人挺好的。
趙子龍:呵呵。
“呵、呵?!”秦戈盯著那兩個字,瞬間沒了和這個趙卓繼續聊天的心情。
他鬱悶地把自己摔進床裡,手跟有記憶似地往枕頭後面摸,拿出那張之前拍的照片,陳棲葉低眉順眼地站在山與海之間,安靜內斂。
“你不會是那個男狐狸精從垃圾桶邊上抱回來的吧。”秦戈自言自語,有些懷疑陳棲葉不是陳望親生的。秦戈再過幾個月就要滿十八歲了,十多年過去,他依舊記得陳望的模樣。陳望在他眼裡就是個魅惑人心的塞壬,這個海妖般的男人卻有這麼個純良無害的兒子。
但仔細看,父子倆的五官線條依舊相似,只是陳棲葉還太年輕沒長開罷了。秦戈看人很準,這幾天更是摸準了陳棲葉的性格,這個比自己大五個月的哥哥和小時候一樣,特別怕麻煩別人,但又很難拒絕別人的請求。
他好奇又奇怪,陳棲葉為什麼要轉學,甚至有些厚著臉皮和自戀,覺得他在杭城沒吃好,特意回潭州找自己。
他又一次把照片放回枕頭下,頗為得意自己把陳棲葉吃得死死的,渾然不知自己就像個被誘惑的水手,情不自禁地關注陳棲葉。
秦戈第二天揹著書包去學校,週末的教學樓空無一人,他輕車熟路跑到三樓路過(2)班教室,敲了敲門引起陳棲葉的注意,說:“好巧。”
陳棲葉正在做題,被打斷思路後猛然抬起頭,見來的人是秦戈,立馬綻開笑:“你怎麼來了呀?”
秦戈睜眼說瞎話不帶打草稿:“我就住在附近,星期六天都會來學校自習做作業,比家裡有學習氛圍。”
陳棲葉還真信了,他這個星期也沒回家,在他那本小便籤裡,他計劃著聯賽前都住學校,把坐車的時間也擠出來刷題。
這一整排教室就(2)班開著門,秦戈假裝自己沒帶(1)班的鑰匙,慢慢悠悠坐到左澤文的位置上,書包一拉開,他從裡面拿出來的除了紙和筆,還有一袋海苔餅。
海苔餅是潭州四大名點之一,外表和酥餅相似,中間裹著海苔,吃到嘴裡鹹中帶甜。秦戈一撕扯開包裝袋,陳棲葉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海苔的香氣吸引,秦戈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拿出一塊海苔餅往陳棲葉那邊遞:“吃嗎?”
問完,他就和陳棲葉異口同聲:“不吃。”
陳棲葉睜大眼,驚訝於秦戈居然知道自己會說什麼。秦戈聳聳肩,把整個包裝袋放兩人中間後大方道:“你想吃就自己拿。”
秦戈開始寫作業,邊跟語文理解鬥智鬥勇,邊時不時拿塊半個巴掌大的海苔餅。陳棲葉看似在認真答題,其實一直在算同一組資料,不知算出多少遍不一樣的答案後那袋餅只剩下最後一塊,陳棲葉還是沒好意思拿,從抽屜裡掏出早上買的麵包當午飯。
他大張開嘴正要大大地咬一口,秦戈看了過來。陳棲葉隨即把還沒碰到牙齒的麵包從嘴裡拿出來,雙手握著,小幅度往往秦戈那邊送了送:“你要吃嗎,我還沒碰,都給你沒關係。”
秦戈:“……”
在秦戈面前,陳棲葉殷情得像個討好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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