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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護法微微低著頭,出神的看著蕭言赦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屬下去過了,只是……」
「說!」
「屬下』體內的毒已經深入骨髓,毒醫也沒有辦法。」左護法緩緩抽回了自己的手腕,「教主不必擔心,屬下也沒那麼容易就死了。」
蕭言赦看向謝林夙:「勞煩副教主也給左護法看看。」
「好。」謝林夙示意左護法伸出手來。
「不用麻煩副教主了,多謝教主、副教主的關心。」左護法起身,拱手道,「教主,屬下還有教務要辦,先行告辭了。」
蕭言赦點頭:「也好……」
恰好此時秋露拿著酒杯過來,蕭言赦叫住左護法:「九如,先喝杯酒再去。」
左護法轉過身,看著蕭言赦親自倒了一杯酒,遞到了自己面前。
「教主折煞屬下了。」左護法接過,仰頭一飲而盡,臉上立刻帶上了一抹紅暈。
左護法九如,酒量奇差,三杯即倒,不過此事教內其他人不知道,除了教主與副教主。
謝林夙看著左護法走的不見人影了,悠悠開口:「教主明知道左護法酒量不佳,為何還邀他喝酒?」
蕭言赦一邊喝著酒,一邊盯著謝林夙的臉,不語。
謝林夙品著美酒,毫無表情的麵皮下暗自思索、猜測著:莫非這就是情人之間的……情趣?這麼想似乎也沒錯,教主確實偶爾喜歡逗弄別人一下。
蕭言赦連著幾杯酒下肚,眼神有些迷離,視線似乎落在了謝林夙身上,又似乎是在看其他地方,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微醉的性感:「阿夙覺得我這個教主,做的怎麼樣?」
「很好。」謝林夙毫不猶豫的說道。
「是嗎?」蕭言赦低笑出聲,「三年前我從前任教主手中接過教主之位,兩年前突然提拔身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護衛作為副教主,教中或許很多人都對我的做法不滿吧!」
謝林夙一點點飲盡了杯中的美酒,方才開口說道:「那又如何,以教主您的手段,不是已經令那些人臣服了嗎?」
「左護法在上次外出做任務時,好像做了什麼小動作,並且沒有向本座匯報。」
謝林夙沉默,暗自想著:教主這是佔有慾發作了?
「毒瘤長在體內,若是不一次性清除乾淨,就會反覆復發,所遭受的折磨,也會更多。」
「教主想一次性把那些有二心的人除掉?」
「還有教內的暗樁,就算只剩下一個人,秘密就有洩露的一天。」蕭言赦緩緩說道。
謝林夙拿過酒壺為自己添滿:「完全拔除,恐怕很難。」
蕭言赦把左手食指抵在唇上,嘴唇的顏色比平時更深一些,大概是沾上了酒的緣故,並且還泛著水亮的光澤,牙齒露出,毫無徵兆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咬了一口,血珠冒了出來。
「教主,你這是?」謝林夙咚的一下把酒杯放在了石桌上,對著一旁看呆的兩個侍女命令道,「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拿藥。」
「奴婢馬上就去。」秋露渾身一個激靈,埋頭沖了出去。
蕭言赦把自己受傷的手指懸立在酒杯上方,血珠滴答滴答滴入了酒水之內,好整以暇的抬眼看著謝林夙:「阿夙不必緊張,小傷而已。」
說完,把手指含進了口中,並把加了血的一杯酒推到了謝林夙面前,抽出手指,接過一旁銀月遞過來的帕子,說道:「副教主,請喝!」
謝林夙垂下眼,看著染上了紅色的酒,遲疑的端了起來,一點點喝下肚,漸漸地,一股冰寒的氣息從腹內向身體四周流竄。這股氣息並不是很暴烈,雖然稱不上溫順,但頂多隻是像小孩子調皮了一些,呵斥幾聲就會變的乖巧了。
謝林夙控制著它們,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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