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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戲園子出來的時候還是天光大好,馬車剛停在六扇門前,便狂風大作,烏雲壓頂。
又是閃電,又是打雷,但陣仗挺大,就是不見下雨。
風吹得李錦外衫凜冽地向後飛舞,他頂著風的方向,一手擋著自己的雙眼,一手扯著金舒的胳膊,將她拽進了六扇門裡。
邊走邊嫌棄:「豆芽菜!」
兩具屍體,安靜地躺在仵作房的床上。
金舒繫好綁手,戴好面紗,套上手套。
尖刀在跳動的火苗上左右燎了一下,俯身,絲毫不見遲疑地落了下去。
正巧,此刻調查柳家姑娘的沈文也趕了過來,推開仵作房房門的一瞬,看到的就是這開膛破肚的一幕。
他愣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咣當一聲又將門扣上,乾脆利落地扔下一句話:「我去正堂等你們!」
之後便在大風中,飛快地不見了。
李錦皺著眉頭,睨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金先生,將「慘不忍睹」「看不下去」「太暴力了」寫在面頰上。
他越是看著這樣的金舒,越是好奇,這個天才屍語者,曾經過的都是什麼樣的日子,是怎麼就走上這樣一條道路的?
一個女孩子,一把刀,一雙眼,看的是彼岸之人最後的遺物,觸控的是沒有溫度沒有靈魂的亡者殘骸。
是什麼樣的機緣巧合,讓她走上這條屍語者的道路,又是什麼樣的動力,推著她不斷探索,為死者發聲?
二十二歲,大好的年華,京城那些姑娘們一個個穿得如花似玉,自成一景。
而她,一身緇衣,素麵朝天,作為暗影證明而掛在腰間的玉佩,倒成了唯一的飾品。
李錦睨著她專注的面頰,半晌,沉沉地問了周正一句:「周正,你平日若是要送你妹妹禮物,會送什麼?」
被一句話問懵了的周正,詫異地回答:「功勳啊。」
李錦一滯。
「功勳,是男人的浪漫。」
他說得一本正經,竟讓李錦無法反駁,只得嘴巴一張一合,敬佩地點了點頭:「我算知道你周大人為什麼能單身到現在了。」
卻見周正不屑一顧的輕笑:「若是不懂功勳價值的女性,周某人也看不上。」
說完,又抬手撓了撓頭,抿了抿嘴:「……那要是王爺送李茜公主禮物,會、會……會送什麼?」
李錦冷笑一聲:「會送她一個閉門思過大禮包。」
說完,白了周正一眼。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等周正反應過來,就見金舒直起了身子,放下手裡的鋸子,看著李錦。
一邊收拾,一邊感慨地說道:「搞清楚了。」
她指了指眼前的兩具屍體:「你們都想不到,居然是橘子汁。」
「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蘇東坡先生的詩句裡的,那個橘子。」
第90章 不是我殺他們,是他們要殺我
「死者劉明澤,26歲,解剖後可見結膜充血,鼻及口腔黏膜水腫糜爛,殘留在喉中的嘔吐物,似米泔樣,腸道內殘留血絲,肝臟發黑,腎臟發黑,最終的致死原因是,肝、腎功能衰竭和呼吸麻痺。」
她一邊說,一邊將麻布蓋上了他猙獰痛苦的面頰。
「而另一位死者,也基本與上述情況一致,綜合兩具屍體的情況,可以得出以下定論:兩位死者均死於急性砒霜中毒,且中毒量都不少。」
金舒將另一具屍體蓋上麻布,站在他們中間,深吸了一口氣。
「就算是這樣大量的砒霜中毒,他們的死也不是短暫的痛苦,而是一個比較長的過程。」她說:「尋常百姓以為砒霜中毒,僅僅就是痛苦幾分鐘就會過去了,其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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