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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販先是怔愣了一下,眨眼的功夫便喜笑顏開,一股腦收起來:「哎呀,客官是外地來的吧,還不知道林陽出了大事情啊。」

他神神秘秘,壓低了聲音說:「那三個叫花子,肯定是內訌了。」

「哦?」李錦手裡沒停,竟然又在桌上放了五枚錢幣,「全當聽故事的賞錢了。」

瞧著出手這麼闊綽的老闆,小販笑得更開了,直接從攤子下頭,給李錦搬了一隻小板凳。

「那這故事可就精彩了,恩怨情仇佔全了!我跟您講啊!這丐幫老大,是個跛子,混在街那頭。可是老二呢,眼瞎,就只能被老三牽著來。」

說到這,他嘿嘿一笑:「一個瞎子他又看不見,老三就動了歪心思,時不時就偷偷拿他走碗裡的錢!」

第14章 鈔能力唄!

等周正和楊安到了的時候,李錦和金舒因為聽了一場索然無味,價值五文錢的瑣碎故事,兩個人面上都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倒是賣燈籠的小販,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一個人竟然嘟嘟囔囔了一刻鐘。

若非楊安一聲呵斥,打斷了這場單人表演,估計這小販還能瘋狂地再嘮一個時辰。

回去的路上,金舒走在後面,提著手裡的老虎燈,感受到身旁一抹探尋的視線。

她望回去,就見周正,胳膊夾著她那些刀具,神情詫異地看著她手裡的燈:「你們怎麼知道那扎燈籠的,還會說故事?」

「呵。」金舒乾癟癟笑了一聲,幽怨地瞧著李錦的背影,「鈔能力唄!」

說完,歪了歪嘴,不滿地吐槽:「換情報的時候,出手這麼大方,前些日子我那酒樓的帳,就是不肯結。」

話音剛落,李錦猛然停了腳步,回過頭「十分和善」地看著她,輕笑一聲,從袖兜裡掂量出五文錢:「怎麼?方才的故事,先生沒聽到結局,心有不甘?」

金舒一滯,連連擺手:「不不不,王爺誤會了。」

卻見李錦直接抬腳,衝著金舒走了過來,將她手腕鉗住,手掌攤開,生生把那五文錢塞進了她手心裡:「先生焚膏繼晷,今夜如此疲憊仍然出活,這錢還是要給足的。」

他臉上笑的,比寺廟裡供奉的大佛都要璀璨,刺得金舒眼疼。

這傢伙,是在公報私仇啊!

見她懵在原地,李錦格外滿意,方才被那無用的嘮叨而充斥的大腦,彷彿聞到了沁人心脾的花香,一下就得到了緩解,心情格外的舒暢。

只有金舒,將焚膏繼晷這個詞,砸麼砸麼味,低頭可憐巴巴地瞧著手裡的五文錢,有苦難言。

被迫收了這加班費,那她縱然是挑燈夜戰,今晚也得將那屍體給驗出來了。

可此時,一直存在感極低的林陽知縣,突然就上前兩步,極為鄭重地行禮:「靖王殿下,不妥啊。」

楊安掃了一眼金舒,又言:「下官見這位金先生,對亡者屍體又是動刀,又是上鋸,夜裡不比白日,這般動靜,恐招致邪祟。」

這種話,自從李錦坐上六扇門門主的位置起,耳朵都要聽出老繭了。

大魏建國至今210年,仵作不能解剖屍體的規則存在了204年。

先太子李牧意圖謀反的案子裡,便是因為不能解剖屍體,使得那能夠直接將案子定性的關鍵的一環上,出現了太多的可能。

作為皇帝的李義,就算有心想要保住李牧,也因為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可能」,而被各方勢力推著走。

最終為了保住他性命,不得不走了將太子李牧廢黜,流放西北,將蕭貴妃打入冷宮,這一步臭棋。

可即便如此,也沒能救下李牧的命。

所以,當李錦接手六扇門之後,頒布的第一項規則,便是命案受害人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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