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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裡,李義的眼眸登時撐大了不少。
好一個靖王李錦,吸取了上次針鋒相對的教訓,竟將戰場上排兵布陣那一套拿了出來。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讓本就疑心深重的太子,在制約和反制約之間,選擇風險最低的那一項。
整個上書房裡,沒上過戰場,沒領兵打過仗的,僅有太子和許為由兩人。
所以李錦的用意,李義算是聽明白了。
他思量了片刻,眼神在他們兩人的面頰上打了個來回,再甩出一聲冷笑:「不接也得接。」
他睨了面色蒼白的太子一眼。
看著他拱手,將「父皇明鑑」幾個字吐了出來。
李錦還想說什麼,就見李義眸光一冷:「給你個機會,別不識抬舉。」
一句話,將他後面的話生生壓了下去。
待李錦離開,李義話裡有話的唸叨了兩句:「靖王前幾日,在盛州接連遇刺,你們可知曉?」端起一旁的茶盞,他潤了潤嗓子:「還有那雲建林,一天一奏,叫苦連天的。」
放下茶盞,李義拿起一旁的奏本:「戶部是不是沒人了?讓一個州府的知州,一天到晚往京城跑,就為了給百姓的地契蓋個章?」
太子一愣。
「此事兒臣不知。」
李義瞧著他的面頰,許久,輕笑一聲:「難得,太子竟然不知。」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只需要一點點雨露的滋潤,便只需要靜待它慢慢生根發芽。
然後,他就會從內部將太子勢力,所構建出的微妙的平衡,徹底打破。
待幾人離開,一直站在屏風之後的嚴詔,才慢慢走出來。
他坐在一旁,迎著李義和煦的目光,接過林公公遞來的茶,吹了一口浮沫:「陛下此次未免太莽撞。」
竟然親自佈局,將太子沒掃乾淨的尾巴,裝在箱子裡,連同太傅一家,一起送到了李錦的面前。
就見李義笑起:「他走的太慢,太謹慎,朕推他一把。」
嚴詔蹙眉,半晌,嘆一口氣。
這哪裡是推,分明是踹。
他做夢也想不到,一直以來不出手的李義,竟然會在此時此刻,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法子。
「陛下這般突兀插手,宋甄那裡怎麼辦?」嚴詔說,「太子不免起疑。」
誰知,李義深吸一口氣,笑盈盈靠在背後的龍椅上:「方才那幾句話,已經讓他看誰都生疑了。」他頓了頓,「宋甄那裡讓他自行安排就是了,一個有將相之才的人,定然能完美的將這幾件事重新組合起來。」
說到這,李義眸光暗了些許,他看著嚴詔:「你覺得李錦能挺住麼?」
嚴詔面色深沉如墨,他深吸一口:「若是如此棋局都破不了,也就沒日後一說了。」
話音剛落,李義哈哈的笑起來:「朕相信他能破。」
嚴詔抿了抿嘴,剛想再說什麼,就見李義又說了一句:「朕信你。」
信任二字,在皇家何其重要,又何其微妙,李義明白,嚴詔也明白。
若是此一局裡太子輸了,便是因他先前心狠手辣,不留後路的所作所為,而遭了反噬。
這道理,只有太子不懂。
返程路上兩刻鐘,馬車停在六扇門門前,李錦跳下馬車,提著衣擺,沿著青石板的路,直奔仵作房。
轉過迴廊的牆角,就瞧見蘇航眉頭緊皺,站在仵作房門口,遲遲不敢進去。
他猶猶豫豫,來回踱步。見李錦回來,跟見了救星似的,趕忙迎了上去:「靖王殿下回來了。」
那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若是不知情的,興許還會將他當成六扇門的捕頭。
李錦睨著他,看了一眼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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