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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鹿不禁惋惜，以後模特是做不成了，金主也傍不上了，不過她才不會同情吳婷婷，誰讓她不公平競爭，暗地裡耍手段的。

身體被豎著綁在十字架上的吳婷婷，睜開眼皮，看到了門口的人，咬牙切齒：「凌鹿！」

「嗯？我在呢，是有什麼遺言想說嗎？」凌鹿語氣淡淡道，倚在門上，姿態慵懶，彷彿在看戲。

吳婷婷怒視著她，想罵她，恨不得拉著凌鹿一起死。

可是，對上凌鹿身後男人的視線，吳婷婷瞳孔一縮，滿是畏懼，「飛鷹，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吳婷婷就是打死也不會承認，這種時候，怎麼敢承認，就算證據擺在她面前，她也要矢口否認，一旦承認，才是真的萬劫不復。

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有多可怕，但是更令她氣憤的是，凌鹿在他心裡的位置居然這麼重。

凌鹿卻是笑了一聲，飛鷹？看來吳婷婷還沒有打入內部呢，連他名字都不知道。

南宮澈並沒有理會吳婷婷的打算，凌鹿說話了，「不承認，就繼續把你關在這。什麼時候說實話了，就放了你。」

吳婷婷氣道：「你們這是屈打成招！」

「那我們就慢慢耗吧。」凌鹿懶懶的道。

「士可殺不可辱，與其受盡折磨，你們倒不如直接殺了我好了。」

吳婷婷嘴硬的程度令人咋舌。

凌鹿一笑：「好，既然這麼想死，那就賜你一杯鶴頂紅吧。」

她轉身又對著南宮澈說道：「我餓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突然胃口有些好。」

「好。」南宮澈還是一如既往的依著她，儘量滿足她每一個要求，就是不同意她留下來。

凌鹿已經看透了，聳聳肩，也無所謂了。

身後，吳婷婷則恐懼的睜著眼，沖他們大喊道：「是不是我承認了，你們就放了我？」

凌鹿頭都沒回：「承認了，更不能放你了！」

這一下，吳婷婷徹底絕望了。

……

凌鹿磨磨蹭蹭吃完飯，還是逃不掉被驅趕的命運。

南宮澈親自將她送回了公寓，臨走之前，凌鹿在他面前說道：「等我傷好了，我就去找你。」

南宮澈只默默盯著她看了幾秒，沒有搭腔，他沒有告訴她，他要走了。

片刻之後，只留下一句：「好好照顧自己。」

凌鹿見他沒拒絕，還跟他愉快的揮手：「拜拜。」

有多久沒有見過她這般輕鬆，恣意的笑容了？

南宮澈恍惚了許久，果然，什麼都不記得，最快樂。

原來，這世上最狠的報復，從來都不是身體的折磨和摧殘，而是你永遠都不會再想起我是誰……

……

凌鹿回到家，給自動關機的手機充上電，才發現喬瑗給她發了很多訊息。

最近的一條：【鹿兒，你昨晚徹夜未歸哦，老實交代，是不是打一晚上撲克去了？】

打撲克？

凌鹿承認自己又想歪了，喬瑗整天滿嘴跑火車，絕不是什麼正經詞。

【讓你失望了，初吻都還在。不過昨晚，我小命差點丟了，多虧了你準備的防狼噴霧，謝謝了。】

緊接著，凌鹿將受傷的兩條腿拍個照發了過去。

喬瑗當即回了通電話過來，氣得大吼道：「臥槽！誰幹的，咱還得靠這一雙美腿吃飯呢。你等著，我火速趕來。」

凌鹿簡單說了兩句，提到了吳婷婷做的那些事，然後說：「放心吧，吳婷婷不用放在心上，自有人會幫我治她。倒是我……這次真的要休息十天半個月了。」

說到這，凌鹿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