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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和淡淡瞥了尹奉一眼,後者當即不著痕跡地退了兩步遠,摸了摸鼻子出去做事。
薛寶珠等沒了外人,瞅著順從過來的裘和蹙著眉問,“你倆說什麼呢?”鍋裡下了魚,這會兒的鱖魚最肥潤鮮美,肉厚刺少,肚皮去骨後拖蛋黃炸,刺啦刺啦帶響兒。
“新來的怕出錯,愛多問。”裘和有意岔開話題,掃了一眼裡頭,意有所指,“好香。”
薛寶珠忙是折身回去,一番料理,最後成品的松鼠鱖魚形態生動,色彩紅豔。菜端上,澆蓋上調製好的糖醋芡汁兒,那吱吱的響聲,就像松鼠的歡叫聲。她曾去蘇州的松鶴樓吃過一回,第一筷入口就被驚豔,外面定型的焦殼迎齒而散,中間的魚肉酸甜鮮韌,盤子邊上還配著一串水靈的葡萄,紅綠相間,魚肉吃多了肥濃甜膩就上兩顆酸爽的葡萄,嘴裡格外透著利落。不過眼下沒有葡萄,薛寶珠拿了松仁和金桔片兒替代,也是一樣鮮活水靈。
“唔,好酸。”她拈了一片兒吃,登時給酸的一張小臉都皺巴一塊兒,忍不住使壞拿了一片朝沒有防備的裘和嘴裡塞去。
裘和張嘴叼住,卻是連她手指頭一塊。
薛寶珠碰到那溫潤觸感,抖了一激靈,連忙給抽了回來,怕被人看出端倪。“你!”這人怎麼……薛寶珠氣得跺腳,壓低了聲音警告:“你再這樣!”
裘和果然依言,捏著她作勢要舉到唇邊。
薛寶珠瞪圓了雙眼吃驚看他,一幅從未認清過他真面目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才咬牙切齒的威嚇:“你敢!”
“裘和!”
裘和皺了皺眉很是不解的迷茫模樣:“那日我分明也這樣說,你也繼續做了,怎麼顛倒了個個,就不成了?”
“那日你明明……明明沒說清楚!”薛寶珠慌忙否認,義正言辭的話卻說得磕磕絆絆。她從未叫人在言語上討過便宜,這時才真覺自己在眼前這位的身上可是佔不到半點好。薛寶珠撇嘴,“你欺負人——”
逞強不成,那示弱呢?
裘和居然厚顏無恥的點頭,“嗯。”
薛寶珠,猝——
***
喜樂酒樓同醉霄樓唱對臺,寶珠的八寶樓也被喜樂酒樓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旁的皆還好說,可喜樂酒樓的鐘掌櫃了為了這事發了狠,高價壟斷了周圍一帶的河鮮,叫鎮子上除了他家再不能在別處吃到魚蝦之類。
一日兩日且就算了,可到底是長期下去還怎麼算開酒樓。醉霄樓這陣子新營生做的十分好,蕭掌櫃忙的腳不沾地。薛寶珠一琢磨,決不能束手待斃,永安鎮離海不遠,難道還能叫喜樂酒樓困死了不成?
古來運輸不便,海鮮之類又不易儲存,若是路上耽擱一兩日,需用冰鎮住不可。可冰這東西向來金貴,非得富戶才用得起。真要用冰塊運輸,這成本可不知要高上多少倍了,就算是運到了永安鎮上頭,也實在不是一般百姓能吃的起。
薛寶珠做生意講究一個的價廉物美,這法子自然是可取的。那另外一種常用的法子就是醃製,可再鮮美的東西只這般必然口味上大打折扣。薛寶珠記得當初喜叔能運出海捕的魚蝦去喜樂酒樓,也是有的傳家的本事在裡頭。只是那事情到底不足以對外人道,她去年總跟著喜叔的車來回鎮上送貨,也只看見一罐罐黑壇,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卻不知道。
“你既然有這打算,不如親自去一趟。”晚間收了工,薛寶珠同這幾人就著燈火商討。新招的夥計尹奉因著沒住處,下了工也住在這。前些日子裘和的房頂教人修過之後,倒正好還剩一張床鋪給他。這時薛寶珠沒特意撇開他,他倒是很自覺地尋了個緣由去了廚房。
莫大娘遲疑著點頭,“那孫家也是因著那祖傳的法子才能跟喜樂酒樓做生意,如今咱們兩家對上了,更不好為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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