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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你知道這個怎麼開啟嗎?崔遠洵站在他面前問。
節目組為了隱蔽拍攝,只在電影院的大廳裡裝了一些攝像頭,給每人發了一個手指相機,可以像項鍊一樣掛在胸口。剛剛工作人員給他們的時候,拿著產品做了半天的品牌介紹,看來贊助商是塞了不少的錢。
賀言拿過來,研究了一下:好像給你的是之前用過的,已經沒電了。
蹲在大廳裡充電總是有些不像樣,他們便找了員工休息室去充上電。
休息室裡還沒有被節目組安上攝像頭,賀言吊著的心也放回去了一些,畢竟他現在又忍不住開始說的話,得罪人的程度實在翻了好幾倍:你看吧,不僅沒電了,連按鍵都不是很靈敏。說不定是自己先拿去玩膩了才給你的。你看,就是這樣,人家不認識你,就看不起你,東西都挑差的給你。連我都想著怎麼踩你一腳。
說完最後一句話,賀言恨不能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他也的確盡力去這樣做了,牙齒緊緊地咬住舌頭,分外地疼。
崔遠洵卻還是聽見了,他依然不明白賀言的邏輯:可是有什麼好在乎的?我都不認識他們,更不需要關心他們對我的想法。
他困惑地望著賀言,彷彿這真的是一個問題,但又馬上恍然大悟:哦對,你是個偶像,難怪。
偶像好像就是很需要別人來愛的,微博有上千萬個粉絲,出入都有人追著跑,肯定都看得起他。
賀言一下被噎住了,喉嚨裡塞了棉花一樣,講不出話來。
他聽過很多人言辭激烈地批評自己,但好像都不像崔遠洵這樣,態度誠懇,沒有半分的瞧不起,只是輕飄飄的難怪,就足夠了。
但你現在這樣應該會掉粉吧?崔遠洵卻繼續在好奇,我今天看了一眼,罵你的也挺多的,你不擔心?
這個話題倒是好聊了許多,賀言鬆一口氣,繼續在沒有鏡頭的房間裡肆無忌憚:不會的。你真以為愛豆是什麼量販生產的機器人嗎?就像很多人奇怪,為什麼某些偶像被爆出確鑿的黑歷史,反而虐了死忠粉出來,其實很簡單,以前都說男人喜歡救風塵,其實女人也一樣。就像許心哲,到現在都還有人堅信他是被汙衊的,我想離他遠點就是我薄情。
當然了,說是這樣說,但如果不是因為意外,賀言也沒有真的準備走這條路。畢竟不可控的風險實在太大,粉絲可能會容忍偶像的百種缺點還增強戰鬥力,也可能因為某些無人在意的小事崩盤。他寧願無聊。
可是對著崔遠洵說這麼多,賀言又覺得很累。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對你說這種真話,為什麼是你。賀言沒有辦法停止他的怨氣,你根本就,不會明白。我簡直可以想象你的人生,你絕對沒有被人真正踐踏過,這就算了,你居然也想象不出來那種感受。
那個縮小的相機終於充足了電,綠燈亮起來,發出嘀嘀的響聲。賀言把介面的資料線拔了下來,遞給崔遠洵。時間差不多了,他們也該出去了。
崔遠洵接過去,沒有再看賀言,也沒有說話。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還需要再研究消化一下。
其實賀言說的話好像跟演戲根本沒有什麼關係,崔遠洵卻依然能想到上課時的很多理論。斯坦尼體系裡強調的情緒記憶,衍生出的方法派發展的情緒替代,還有契訶夫所推崇的心理姿勢,有那麼多的方法,可以去跟角色共感。他的功課非常好,進校的時候也是藝考第一,沒有人說過他不會共情。他相信如果真給他一個飽受欺凌想要被人看得上的角色,他不會有問題,只是要下一些工夫。
可是,似乎總還差了那最後的一步,就像丟失的最後一塊拼圖,那遲遲不來的醍醐灌頂。
這種東西,他原本是打算從最優秀的導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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