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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現在已是十月,年關將至,俞景行說,“也很快了。”
“好。”在別院住得十分舒坦的宋嘉月應得爽快,沉吟中,她重又開口,“那你和舒寧說,我們一切都很好,讓她不用擔心,等新年的時候再見面。”
“橘子糖水不能久放,提醒她要快些吃,免得浪費。栗子雖是熟的,但烤熱以後再吃味道會更好一些。還有……朱表妹可能是太過好奇才會去逗弄那猛獸的。”
“既非有心,便沒有必要計較和苛責,旁人的那些閒言碎語大可不理會。你同舒寧說,那也不是什麼大事,讓她不必往心裡去,過了也就忘了。”
俞景行下筆如風,即使聽到宋嘉月提起朱嘉芸,手中動作亦未有任何停頓。
他隨口問道:“朱表妹怎麼了?”
“舒寧在信裡頭說,她們在衛國公府又見到安樂郡主和她那頭猛獸。朱表妹當時或許是好奇,去逗了逗,結果那猛獸作怪,把朱表妹嚇暈過去。”
宋嘉月簡單和俞景行說得一嘴,“那些人不怎麼認得朱表妹,自然會去問舒寧什麼情況,大約有些人話說得不夠周道,叫她不自在了……便在信裡提起這事。”
“咦?”
說話間想到什麼,宋嘉月扭頭看向俞景行,“舒寧是不是認得你的筆跡?”
俞景行問:“認得又如何?”
“唔……那你要在末尾添一句,‘特殊原因,此信由你大哥代筆’。”
俞景行止不住笑,確認道:“當真?”
“當真!”簡單兩個字,宋嘉月說得異常肯定。
女孩子之間通的信怎麼可以毫無理由隨便給別人看?宋嘉月盯著俞景行把那一句話寫好,等墨跡幹了,再親自把信紙塞進信封,用火漆封好,才安心。
傍晚,言而有信的宋嘉月和俞景行一起吃晚飯。
夜裡躺在床榻上,她回想白天的事。
宋嘉月認真思考一番,發現自己這幾天確實有點把俞景行當賊防了。且不說俞景行自己都跑來問她為什麼,秋月她們也明裡暗裡問過幾次,他們是不是吵了架。
確實不必要對俞景行過分關心,但吃飯之類的事不妨照舊。
其實也算給她自己省麻煩。
宋嘉月心大。
事情裡外捋順後也不左右為難、左右搖擺,她身心放鬆,沉沉睡去。
……
日子平平順順又過得一陣。
一夜之間,天降大雪,從半夜一直到天亮,雪花依舊紛紛揚揚。
寬敞的房間裡數個火盆燒得很旺,紅通通的木炭不時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外面天將亮未亮,時辰尚早,宋嘉月卻被熱醒了。
厚厚的錦被壓在身上,她額頭沁出一層薄汗。床頭掛著的兩隻鏤空飛鳥葡萄紋銀香囊裡填滿香料,漏出的香氣兒氤氳整個屋子,迷濛之中,只覺異香撲鼻。
將幾乎蓋到頭頂的錦被往下推一推,宋嘉月慢慢睜眼,卻懶懶不肯動。
她琢磨著現在是什麼時辰,躺得片刻才伸手撩開帳幔一角。
秋月和夏露這樣要服侍人的向來起得早,起來以後習慣各自做事。
她們這會兒正守在床榻旁做鹿皮手套。
“小姐醒了?”瞧見帳幔下宋嘉月仍顯懵懂的一張臉,秋月笑著先一步擱下手裡的東西,起身去將帳幔收起來,又說,“昨兒半夜下大雪了,這會也下著呢。”
外面下雪了?
宋嘉月略翻個身,側身躺著,笑了笑:“我說屋子裡熱呢。”
“夜裡發現外頭下雪,怕小姐凍著,所以特地添了幾個火盆,要撤嗎?”秋月問過一聲,見宋嘉月搖一搖頭,便又問,“小姐是現在起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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