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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手指。

另一個宮女問:“娘娘,靜嬪的屍首該如何處置?”

“還要如何處置,”皇后低頭瞥了眼一動不動守在母親屍身邊的小寧倦,當著他的面,嗓音裡淬著惡意,“萬一染了什麼病傳到宮裡怎麼辦,燒了。”

在那幾個宮人準備把靜嬪抬出去的時候,寧倦忽然動了,他衝上去,想要搶回母親的屍體,拼命撕咬怒踹——但一個五歲孩童的力氣又有多大?

小太監一腳踹到他腹上,啐了聲:“小雜種,下一個就是你!”

皇后前呼後擁地離開,冷宮的大門嘎吱一聲,砰地重重關上。

小腹的劇痛讓他眼前猛地發黑,呼吸一時續不上來,他蜷縮成一小團,眼睫忽閃地眨著,煊耀的日光中,他在大門的縫隙裡,眼睜睜看著母親的屍首被卷在席子裡,越抬越遠,努力伸出手,卻怎麼也夠不著。

寧倦清晰地記得那一日所有來到冷宮中人說的話、做的事、語氣和臉色,甚至記得當時冷宮中獨有的一種腐朽氣息。

卻唯獨記不清自己蜷縮在地上,有沒有哭出來。

前些年抓那個偷東西的宮女時,他讓鄭垚將當年參與其中的那些宮人也全部抓來,挨個折磨拷問,到底也沒能問出她被丟去了哪兒。

不過他繼位登基後,靜嬪被追封為聖母皇太后,以衣冠葬入了皇陵。

——諷刺極了。

生前負罪名,身後徒勞補。

唯留兩空空。

從久遠的回憶裡抽回神,寧倦接過侍衛遞來的香,跪到蒲團之上,給母親的衣冠冢上了三炷香。

徐恕跟在後頭,試探問:“陛下,我能上香嗎?”

寧倦沒說什麼,起身退開,讓母親見見她牽掛的師兄。

徐恕也不客氣,上前給師妹上香燒紙。

他遊歷在外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回湖州府,不過每至清明和忌日,都會在外為梁圓燒一把紙。

寧倦幽幽盯著徐恕的背影,想到他在外化名徐圓,母親生前又總是望著那支簪子發呆,扯了下嘴角。

若是從前不清楚,現在初嘗情滋味,也明白了。

母親是痛恨崇安帝的。

崇安帝不僅斷了她為醫者的前途,還斷了她和她心悅的師兄的緣分,折翼將她鎖在深宮裡,膩味厭倦後就不再搭理,在她被陷害時,為了防止皇后母家不滿,二話不說直接將她並著她的孩子打入冷宮。

憑什麼不能恨呢?

所以連帶著恨他也很正常。

在冷宮裡的最後那段時日,病得神志不清時,她時常喃喃,也無數次在夢裡夢到沒有那一次出診,沒有被崇安帝看上,在江南繼續行醫,滿心歡喜地嫁給徐恕。

崇安帝未曾對他這個兒子上過心,只在臨終病床前見過一面。

母親雖然愛他,但他厭惡他。

寧倦正有些出神,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

在還未反應過來前,微冷的清幽梅香拂到了鼻端。

陸清則在馬車裡等得無聊,掀開簾子遠遠地看去,雖然只能隱約看到小皇帝的背影,卻能看出他是獨自一人站著的,看上去有些岑寂空寥。

於是想也沒想就過來了,反正也沒人敢攔他。

“果果,想什麼呢?”

熟悉的嗓音隨即到達耳邊。

寧倦陡然從那股莫名的冷寂情緒中抽了出來,轉頭時忍不住露出笑意,又趕緊板起臉:“老師,不是讓你在馬車上待著嗎,怎麼過來了?”

陸清則戴著面具,只露出微紅溼潤的唇瓣,比之前看起來豐潤有氣色:“大老遠來一趟,也該給皇太后上炷香。”

說完,也沒搭理寧倦的小脾氣,接了香,也去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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