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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他連中午飯都是一邊琢磨詞一邊啃麵包解決的。
「笛聲似水伴風眠,月色如歌辭故舊。東邊柳絮西邊愁,綿綿細雨一場秋。」
他愚了愚,將下面副曲的唱詞略微改動,拿起譜子哼唱著:「牆角已染上歲月的顏色,白雲輕盪,北風蕭瑟……」
這首曲的前半段較為低沉哀傷,彷彿感嘆現實,後半段曲調在主旋律的推動下漸漸升高一個八度,弦樂的加入會讓曲子走向高潮,最後落回寧靜悠遠的意境中,所以安以農要把這兩種情感用歌詞區分出來。
從低沉和黑暗,到逐漸明朗和開闊……
「柯老師。」門開了,工作人員伸手敲敲門,小聲提醒他。
安以農心頭一跳,有一種從高處跌落的微妙感。被打斷了思緒的他抬起頭:「有事嗎?」
「有柯老師的電話,寫著陶然。」
第37章
為保護嘉賓隱私,節目組給嘉賓準備了一間沒有監控的房間,如今安以農就坐在裡面,他按下通話鍵:「是阿然嗎?」
「柯先生,是我。」那頭卻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這個聲音還帶著惶恐和無措。
「你是誰?陶然呢?」安以農站起來。
那頭的人連忙解釋道:「請不要誤會,我是陶然的經紀人。」
「陶然怎麼了?」
「正是因為這個找你……」他猶豫了幾秒,壓低了聲音,「柯先生可以開解一下阿然嗎?他……他現在心情不太好。」
安以農直接想起陶然手腕上的幾條細長疤痕,那是割腕留下的痕跡。
「發生了什麼事?」
「這件事我不便多說,還請你和阿然聊吧。」經紀人拿著手機來到病房,裡面只有一張床,床上的陶然手臂上插著針管。他臉白得和紙一樣,眼神空洞洞的,讓人懷疑這只是一具軀殼。
「你不應該找他。」陶然看著自己的經紀人,「他在工作,不要給他添麻煩。」
「你都這樣了,就別管這些了。」經紀人眼圈一紅,他將手機遞給陶然。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陶然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少,唯一的親人又是這個德行,經紀人想來想去,安以農竟是他唯一能找的『陶然的朋友』,或許這個朋友能激發他一點求生欲。
陶然看著『通話中』的字樣,他臉色發白,不敢接,又想接。終於,他接了手機:「以農……」
「你是不是,傷害了自己?」在那等待許久的安以農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陶然的呼吸一下停止,他的心怦怦跳,害怕聽到指責不愛惜生命的聲音,又害怕聽到漫不經心的安慰。
但是那個人卻只是問:「疼嗎?……我說什麼蠢話,一定很疼的。」
突然感受到這種不帶目的的關心,那些讓他感覺痛苦的東西似乎有了一個發洩的口子,但陶然壓著這種衝動:「對不起。」
一直死不了,一直給周圍的人帶來麻煩,他這種人沒有朋友是正常的。
「據說,我們能感受到的疼,都是身體發出的訊號——危險、離開、救救我。你的身體還沒有放棄你。」
「對不起。」陶然用手臂擋著臉,身體微微顫抖。
安以農聽著那邊壓抑的哭聲,他垂下眼瞼:「不高興的、痛苦的事都可以告訴我,一個人扛著多難受啊。你忘了嗎,我們是朋友。」
「別靠近我,會變得不幸。」陶然聲音很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會給身邊的人帶去不幸,出生導致媽媽死去,過生日時最疼我的小姨因為去拿蛋糕,出了車禍……」
「胡說,你之前還幫了我,還救了那個小姑娘。」安以農引導著他,「你忘記了,我們約好一起去看她了嗎?」
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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