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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濯元嗅著她身上香甜的氣息,齒尖在她的肩上輕咬了一口:「你大可試試。」

陸芍聽著他微帶脅迫的語氣,心裡頭髮怵:「那廠督要拘我到何時。」

身後的人不再說話。

她輕晃了晃廠督的手,不見他有反應,便在他懷裡翻了個身,瞧見那雙輕闔的雙眼,才低聲嘀咕著:「分明方才還在脅迫我,一彈指的功夫便睡下了。」

沒問著確切的時日,陸芍心裡也不暢快,不願對著他睡,又一點點地轉了回去。

月色清輝照進明瓦窗,薄薄的光霧籠著炭盆內最後一絲火星。不多時,赤紅褪去,低低盤桓著細碎的黑屑。

靳濯元緩緩睜眼,眸子裡少見的染上幾絲哀楚。自他掌權以來,如狼飲血,肆意狠戾,外頭都說,陸芍栽在他手裡,當是被他磋磨死了。

可誰能料及,從來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有朝一日也會將『死』掛著嘴邊了。

因真正無關生死的人,才不會計較這麼多。當他開始言說『死亡』,那他也有了向生的念頭。

靳濯元也不知道,他這樣墜入泥地沒入黑暗的人,也能掙扎著往上爬嗎?

懷裡軟玉生香,清淺的呼吸聲自耳邊傳來。

整整一月衾寒枕冷,今夜縱使熄了炭火,渾身都流淌著暖意。他將自己的手,勉強塞入陸芍緊握的小手內。

一如頭回犯病,陸芍將溫熱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

認命似地自喃:「分明是我栽在你手裡了。」

正旦這日,極為應景地落了場雪。

院內名貴的樹木修了新枝,飛雪穿舞其中,很快堆在枝上,漆了層白。

陸芍醒時,身邊的被褥已經一片涼意。她輕喚了一聲廠督,屋內寂寥無聲,便揉了揉眼,喚流夏和雲竹進來替她洗漱綰髮。

流夏見她神色疲倦,眼底染上一層憂切,她只疑心昨夜廠督有沒有為難她,卻又不好貿然直言,便只能兜著圈子問道:「夫人,你面色怎這般差?有甚麼不舒坦的地方嗎?」

陸芍搖了搖頭,只是捂著自己的小腹,寬慰她道:「大抵是來了小日子,面色差些也不奇怪。」

流夏這才點頭,接過雲竹遞來的香膏,在掌心化開。

正欲替她綰個精緻的髮髻,卻聽陸芍神色黯淡地說:「隨意束一下吧,橫豎不出這屋子。」

流夏和雲竹互望一眼,大致猜著這是廠督下的命令。昨夜事出從急,流夏至今還沒弄清事情始末,趁著用晨食的空檔,聽陸芍復又講了昨夜所見之事,二人齊齊捂著嘴,睜圓了眼。

陸芍睡了一夜,頭腦條理清晰,雖然憶起昨夜的事,心裡仍有餘悸,卻比流夏和雲竹鎮靜不少。

雲竹來提督府的時日淺,來伺候陸芍之前,只是經手蜜餞採買的事。後宅裡呆著的侍婢,對公門堂前的事一概不知,也唯有聽了陸芍昨日的見聞,心裡才密密麻麻地爬過恐懼。

她面色煞白,替陸芍佈菜的筷子陡然碰在碗沿處: 「那夫人是怎麼想的?倘或夫人想要離開提督府,雲竹也跟著您走!」

屋門緊闔,外頭站著守衛。裡邊雖然只有她們三人,流夏卻忌憚番子打探訊息的本事,立時捂住了雲竹的嘴:「切莫胡言。」

陸芍搖了搖頭,她昨夜便意識到,汴州到處都是東廠的人,只怕她一出屋子,下一瞬就被東廠的人拿下,這無異於是鳥入樊籠,自投羅網。

流夏雖捂住雲竹的口,然她心底也同雲竹一樣,油然生出幾分惶懼。

「不若將這些事同國公爺說,國公爺若是肯為夫人計謀」

「你莫不是嚇傻了。」還未待流夏說完,陸芍便笑著將話頭接了過來:「父親若是肯為我計深遠,我今日如何會出現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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