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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像今歲,雖尋著至親,卻愈發冷清了。

靳濯元抿了抿嘴,他年幼失恃失怙,時間一長,眼底除了仇恨,早就忘了至親相伴滋味,一時不能感同身受,也不知該說些甚麼寬慰人的話。

「倘或不出意外,明日便可抵達餘州。待在餘州落腳後,尋個好天氣,囑誠順陪你回去瞧瞧。」

陸芍愣了一瞬,以為自己聽左了。

靳濯元此回來餘州,是有要事在身,能帶她一同前往,心裡已然很是感激,斷不敢再有其他的要求和想法。且來餘州前,她再三向廠督保證,會乖乖呆在餘州暫時落腳的院子裡,不給他惹事添麻煩。

她不可置信地挪過去,無聲眨了眨亮盈盈的眸子:「可以嗎?」

靳濯元被她盯著,不自然地側過腦袋:「仍是那句話,出了事,我可不會管你。」

陸芍突然攀上他的手臂,將自己的腦袋枕了上去,只聽靳濯元『嘶』了一聲,眉頭緊緊蹙起。她抬起頭,抱著手臂問道:「怎麼了廠督?」

靳濯元好臉面,他斷然不會說,是陸芍日日枕他手臂而眠,手臂酸脹了整整一路,此時,他避重就輕地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帶點威脅:「明日便到餘州,還不改口?若是哪日洩露了身份,芍芍的小命怕是不能要了。」

其實陸芍也只在背地裡喊他廠督,畢竟這兩字說得時間久,一時很難改口。

她捂著自己嘴,方才哭過的眸子,彎成月牙兒。按理說,二人成,陸芍該喚他一聲『夫君』,可靳濯元沒這要求,她也面薄,二人約定俗成地從不提起此事。

只是出門在外,為避人耳目,司禮監掌印的身份自然不好再用。

「那我該喚你甚麼?夫君?」

喚那兩字時,陸芍的耳廓紅得恍如街販手裡那疊寫『福』字的斗方紙,聲音也極輕,一字一句,恰如鵝絨掃過肌膚,激得人渾身顫慄。

靳濯元清了清嗓音,他心裡雖這般想,聽到後,卻有那麼一絲彆扭。

興許是二人各自別有心思,並非情投意合地走到一塊兒,又興許是他一閹人,哪裡當得上這『二字』,橫豎他聽陸芍這樣喚他,喉間緊緊梗塞著,就是應不下聲來。

「與誠順一般喊我。亦或是將我當做你的哥哥。魏國公府的三公子,不正是你三哥哥嗎?這兩字,應當不難喊出口。」

餘州的鄰裡認得陸芍,他們只知曉陸芍是被汴州的貴人接回府去了,卻不知她真正的身份。二人以兄妹相稱,不會惹鄰裡懷疑,權當是府裡顧念她在餘州長成,著兄長陪她一道回鄉懷舊來了。

這樣也好行事。

只是她那三哥哥品貌不端,光是那張臉,便不能同廠督相提並論。

她搖了搖頭,一時想了個主意:「我喚你兄長可好?」

靳濯元沒有出聲,默允下這個稱呼。

翌日清晨,馬車駛入餘州地界。

餘州毗鄰南直隸,南直隸又設有江南貢院,江南貢院出過一半以上的官員,是以餘州除了經貿繁榮外,文化昌盛,養成了崇文重教的風氣。

文人行在路上,從氣度舉止來看,很好辨別身份。只是自打入了餘州,一路下來,文人流動數量頗多,縱使文教風氣再盛,也不至成群地聚在一塊兒。

尤其是新主登位後,並無開恩科的打算,靳濯元緊緊盯著外邊動向,總覺得有些反常。

他敲了敲車壁,掀開轎簾囑咐誠順道:「去查查,這地統共有多少書院。官學私學一併列舉在冊。」

還未等誠順應聲,陸芍便搶先回道:「官學五座。最負盛名的是知州所建的清槐書院,往後是白鷺書院、柳湘書院、臨潭書院和慶儒書院。「1」至於私學,原先是明令禁止的,近幾年不知因何緣故,又逐漸盛行起來。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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