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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心情是無法訴說的,或許無人能懂。他是個不知廉恥的卑鄙小人,但是他也是普通的男人,他的心底也會有愛情呢。
只是他的愛情不一般罷了,不管在誰看來,他都是配不上她的,按理說這種念頭,想都不要想。但是他偏就是不從流俗,他偏就不按世人的眼光來。
他是下層人,但他偏不守本分,偏不肯老實做牛做馬,偏要絞盡腦汁往上鑽。他偏不肯老老實實娶個地位相當的妻,或者攀高枝娶個有出身的女人,靠著裙帶過活。世人都在乎傳宗接代,看不起宦官,唯獨他不甚在意。他有他的追求,不需問任何人。他對自己為人的底線放到最低,唯獨對愛情他要認真一點。人總是要保留一點真心的,如此才有方向,才不會迷失。不然如此追名逐利又有什麼意義呢?
誰說他不可能成功?他現在不就又見到她了嗎?可見皇天不負有心人。
楊信伏地叩首:“小人叩見娘娘。”
馮憑說:“我看你步履從容,你知道我會見你?”
楊信說:“娘娘是好奇的人,知道小人絕不會憑白冒出來擋駕,定會想知道其中緣故。”
馮憑說:“我把你獻的藥交給御醫化驗去了,很快就會知道你在搞什麼名堂。”
楊通道:“娘娘請不必等御醫化驗了,那藥是假的。小人實話實說,小人先前所貢的藥丸只是普通糖丸,只能益氣養心,並無起死回生之效。”
馮憑說:“知道是欺君之罪,你還敢信口雌黃。你的膽子不小。”
她言語不善,但表情卻沒有什麼變化。楊信說:“小人若不這樣說,哪裡有機會能得見娘娘天顏,又哪能現在跪在這裡聽娘娘訓話呢。小人實在出於無奈,不得不撒謊。請娘娘原諒。”
馮憑說:“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你廢了這麼大勁演戲,我倒想聽聽你騙我的目的。”
楊信叩了個頭,直入主題說:“小人要告訴娘娘的事是,娘娘身邊有奸細,在謀害娘娘。小人是特意來提醒娘娘當心,不要輕信了奸細。”
馮憑目光冷冽起來。
這話聽的很不爽,她本能的就是一股厭惡。
沒有哪個人聽到自己身邊親近的人是奸細會舒服。謀害這種字眼,聽著很刺耳。
她神情還是很平靜,顯示著對於掌控局面的自信,並沒有因為楊信一句話而失色,只是語氣淡淡地說:“你一個宮外人,不在崇政殿伺候,卻來指控本宮身邊的人,還言之鑿鑿。你知道欺騙本宮會是什麼結果嗎?誣告陷害,本宮會治你的罪。”
楊信說:“小人不敢撒謊。小人既知道欺騙娘娘的後果,又怎麼敢在此胡說呢。”
馮憑說:“那你說,奸細是誰?”
楊信說:“是珍珠。”
馮憑說:“珍珠?”
楊信說:“珍珠她膽大包天,利用她在娘娘身邊侍奉,得娘娘信任的機會,將娘娘平日喝的求子藥換成了損害娘娘身體,使娘娘無法生育的□□。小人親眼所見,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傳她過來問話,小人願同她當面對質。”
馮憑心中突突作跳,一股恐懼寒冷之意倏地從骨頭裡滲出來,順著四肢百骸遊動,將她的身體凍的成了冰。
她知道她這麼多年,一直最關心最痛苦的便是生孩子的事。她和拓拔叡夫妻多年,寵冠六宮,唯獨沒有生下一子半女。這是她心中最隱秘的痛,也是她和拓拔叡最深的忌諱和隔閡。因為沒有孩子,她始終沒有安全感,始終充滿了孤獨和恐懼,患得患失,總擔心有一天他會拋棄自己,擔心自己終有一天會失去一切,一無所有。看到拓拔叡和別的人有孩子,她總覺得自己缺了一塊,覺得兩人之間差了東西,無論如何都無法填補。
不考慮楊信這句話本身有多大可信度,光是她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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