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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的解釋沒用，但是喻家也沒有高調處理此事，就是讓他作廢了綠卡，並沒有對外聲張，甚至在洛華內部都很少提及。

當然，喻輕竹也是吃一塹長一智，她這次推薦的兩個人，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

張採歆隱約記得，喻輕竹開始推薦的人有問題，但具體是什麼問題，她還真想不起來了。

並不是她的記性糟糕，關鍵是她暗暗叮囑過自己：跟喻輕竹有關的事，我沒必要太在意。

所以梁思玉的問題，就問得她有點暈，「不可能吧，老大怎麼會是這麼膚淺的人呢？」

「這跟膚淺不膚淺有什麼關係呢？」梁思玉一攤雙手，很自然地回答，「你沒發現嗎？她們引薦的……包括你和紅姐引薦的候選人，都是大美女！」

「你這可不是廢話！」張採歆白了她一眼，「我這人是顏控……包括你還不是一樣？是個人就喜歡帥哥美女，有問題嗎？」

「問題大得很，」梁思玉白她一眼，「咱老大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行走的……那啥，來了情緒就很直接，你敢說沒有替他考慮？」

「這個……」張採歆的嘴角抽動一下，要說沒有這個心思，她自己都不相信，不過她的本意是為了穩固在這個勢力裡的話語權。

至於說吃醋什麼的……不存在的，她倒是不至於太坦然地面對，但是到了眼下這一步，已經超脫了凡俗意義上的家庭和婚姻，吃醋有意思嗎？

說到底，修煉才是正經事，而修煉中最重要的就是資源，為了資源她當然要鞏固地位。

不過這點小心思有點見不得人，張採歆自然也不會承認，「你沒有看到，常玉卿和楊玉熙天天在他面前晃悠，他做什麼了？我知道了……你這是嫌他沒有動你？」

「你這是哪兒的話，」梁思玉知道老大對自己沒有興趣，不過安何駿一直在追她，目前兩人都已經轉正了，她正在考慮要不要答應他，「反正我懷疑……老大沒準要刷下去我弟。」

「這個……應該不至於，」張採歆揉一揉額頭，她覺得馮君不是那種人，但是她也不敢去主動打聽，沒辦法，馮老大現在的威嚴越來越重了。

她的眼珠一轉，提出建議，「要不你去問一問楊玉欣，她見多識廣，沒準看得更清楚。」

於是楊玉欣也被騷擾到了，不過她確實考慮過這個問題，倒沒有表示出意外，只是直接表示，「你的顧慮確實客觀存在，如果我是你，就介紹個坤修進來。」

「為什麼？」梁思玉眨巴一下眼睛，「老大他真的……有點管不住自己？」

「這跟性格關係不大，大部分的雄性生物，天生就有領地意識，」楊玉欣隨口回答，「每一個雄性，都是他的潛在對手，他最開始招收的男性成員，嘎子、雷剛、王海峰、高強……」

「這每個人都是他的兄弟或者朋友，他才會接納。」

「但是安何駿……」梁思玉想到了苦苦追求自己的某人。

「他是高強引薦的，一旦出了問題，老大自然會找高強說事，」楊玉欣隨口回答，「但是你堂弟有事的話，有些情況……他就未必方便追究你。」

什麼情況不方便追究？梁思玉眨巴一下眼睛，試探著問一句，「追求他的……女人？」

「老大其實一直有個想法，」楊玉欣索性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不建議洛華的坤修嫁給外人，希望內部消化，倒是男性成員無所謂……所以他肯定不希望引薦不受控制的男弟子。」

「可以控制的，」梁思玉低聲嘀咕一句，「那是我堂弟呀。」

楊玉欣很無語地看她一眼，搖搖頭，連話都懶得說了。

那麼老大在顧慮的是什麼呢？梁思玉想了一想，終於有所明悟了。

然後她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