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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敞聽了,心裡已經開啟了國罵模樣,要不是人在屋簷下,他真想提刀給兩人來個對穿。
只可惜,即便他心裡罵得再狠,也改變不了他如今階下囚的身份。
第二日,卻是一個好天,陰雨連綿了三日,終於是開了晴,黎望借住三天,這會兒氣溫回暖,便準備告辭回家去。
卻誰曾想,他話還沒出口呢,就被五爺拉著去審問犯人了。
「你和展昭,兩個堂堂有名的大俠,都沒叫那什麼徐敞嚇破了膽,小生區區一介文弱書生,又有什麼能耐呢。」
矯情,太矯情了,這人就是記仇昨晚擾他睡覺的事!
「黎半仙,什麼時候竟也這般謙虛了,不是說能掐會算,一個徐敞算什麼,對吧?」五爺推著人往前走,邊說還邊道,「知道你急著回家,等事情辦完,你替我問出鄧車的下落,五爺親自護送你回去,怎麼樣?」
「不怎麼樣。」難怪這麼積極呢,原來是這徐敞知道鄧車的下落啊。
不過這徐敞箭殺龐迪,鄧車在這之前,又殺了單柏芳,單柏芳和朱耿白十年之前,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江洋大盜,兩人盛年之際退隱江湖,至今理由未知。
要是從前,黎望不會有任何的懷疑,可十年之前這個節點,卻叫他忍不住多聯想了一些。
「五爺就當你答應了,你放心,那徐敞好騙的很,費不了你多少功夫的。」
黎望很快就見到了徐敞,這人生得是抽象了些,身形卻人高馬大地很,臂膀也很有力量,若說此人引弓殺人,倒是可信。
徐敞一見白玉堂又來了,臉色當即跟個調色盤似的,不過見陪同的人換成了個病弱書生,當即出言譏諷道:「展昭呢,怎麼沒陪五爺一塊兒過來啊?」
白玉堂剛要開口,卻聽某人先聲奪人道:「聽說開封府監牢來了個文盲,連字兒都能寫錯了,卻原來是你啊。」
黎望要想拉仇恨的時候,即便說話輕描淡寫,那表情也能把人氣死。
徐敞最討厭這些個之乎者也變著法都能罵人的讀書人,聞言就破口大罵道:「你說誰是文盲呢!你大爺的!白玉堂,你好歹也是個江湖人,居然帶個酸腐書生來罵老子?你有種!」
這說時遲那時快,徐敞話音剛落下,他口中這酸腐書生就一支判官筆定在了他的喉間,他就跟只被摁住了喉嚨的鳥似的,全沒了聲音。
「小生這人,最討厭別人說什麼酸腐書生,那又酸又腐,能是什麼美味的東西嗎?」黎望這會兒的模樣,就比徐敞更像劫道的強盜了,「徐敞是吧,你很大膽,聽說你一箭殺了龐迪?」
徐敞哪裡敢說話,這白玉堂是要他死啊!
「這裡可是開封府大牢,你敢殺我?」
「殺你又如何?你本就是殺人犯,我殺你,只有五爺看到,五爺是我的朋友,他當然會選擇包庇我,屆時我將你偽裝成畏罪自殺的模樣,說不定你的朋友們,還要感謝小生呢。」
五爺聞言,當即道:「你放心,這徐敞得罪過我,你若是殺他,五爺保準替你收拾現場。」
黎望聽此便向徐敞得意地挑了挑眉:「聽到沒有,現在知道害怕了嗎?」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徐敞臉上有些害怕,主要這判官筆實在鋒利,他還是比較愛惜小命的,「白玉堂,我與你近日無怨,往日無讎,你為何要這麼對我?」
「很簡單,你告訴我們鄧車的下落,我便不弄你了。」五爺快人快語道。
徐敞當即苦著臉低聲下氣道:「鄧大俠義薄雲天,哪裡是我能認得的人物?我真不知道他在哪裡,我要是知道,早就跟你說了。」
這話,昨天五爺聽了可不止十遍,這會兒都懶得搭腔,甚至走遠了兩步,好給黎知常發揮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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