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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想當面問問這兩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到底是為什麼啊!
她吳家分明有恩於兩人,到頭來卻養出了兩頭白眼狼,這叫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想到這裡,她的琴絃愈發急促,琵琶音短而急促,就像是一柄柄斷刃直往林府二人的心頭而去,方文此番,已經聽得連眼睛都紅了。
「大哥,我不能走,師姐這是上門來尋仇的,便叫我一力承擔下這罪名吧。」
第276章 豬友
方文若真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反倒可以心安理得地離開。
可他雖行惡事,卻偏偏還要講些自以為是的道義,有時候林書善很喜歡這樣的工具人義弟,可像是這等時候,他就有些厭惡方文的性子了。
「方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你兄長,怎好叫你替哥哥擔責?這種話,以後你還是莫要說了。」
方文卻覺得再好不過了,便據理力爭道:「二哥你性子沉穩,師姐是知道,但我性子衝動,若是替二哥你出頭做什麼頭腦發熱的事情,卻是十分有可能的,你讓我出去同師姐說清楚,我還她一條命便是了。」
反正他的命也是師父救的,他不滿師父當初的決定,現下還給吳家便是了。
若此計可行,林書善其實是願意順水推舟的,但這很顯然是方文的一廂情願,玉貞從前是孩子脾性了些,但卻不傻,這番說辭騙騙玉貞家的小兒子可能還行,想要騙過開封府?反倒是會叫開封府的人懷疑他的身份。
方文是趙季堂的事,決不能叫他親口承認。
想到此,林書善也定下心來,一邊安撫住方文,一邊找人去開封府報官,就說有一女子在外喧鬧,擾了林家以及附近百姓的安生,又聽其人似有冤屈,懇請開封府衙差將人帶回去好生問問,若有冤屈,他林家願助一臂之力。
林書善當慣了善人,說辭這方面,當是無可指摘的。
吳玉貞的琵琶彈得自是如泣如訴,不少人因此感而同情,但她在林家門口彈奏,確實挺影響周全百姓的,而且這周邊的人,也都篤信林家是積善之家,故而便有人出來勸她,說是不是她找錯了人家,要不要替她報官之類。
然後他們就發現,這婦人眼神黯淡無光,竟是不能視物。
如此這般,他們更加覺得這人是找錯了人家,有那心地好的,見她席地彈奏卻不願離去,還給她搬了個凳子叫她坐下再說。
吳玉貞報仇心切,哪裡管旁人怎麼想,今日她就是彈死在林府門口,也要叫許仲開和趙季堂這兩個畜生出來見她。
但很顯然,吳玉貞低估了這兩位的厚臉皮。
林家的門是開了,出來的卻不是林家的主子,而是奉命去開封府告官的下人。
這下人也是能說會道,周遭鄰居覺得林員外為人當真良善,要擱其他的富戶人家,怕是要叫下人拿著棍棒來驅趕盲女的。
吳玉貞卻恍若未聞,琵琶聲彈得愈發悲切,叫那些想要勸她的人,都沒了開口的勇氣。
如此樂聲,當真叫人忍不住落下淚來,這還是不知內情的外人,裡頭的方文,卻是無論如何都坐不下去了。
他趁著大哥去處理急事的功夫,連忙往外跑,卻沒想到……平川比他快了一步。
林平川並未見過吳母,但他聽吳風形容過吳母的外貌,他原本是聽到樂聲出去,想問問這婦人是否有需要幫助之處,可見其眼盲,額頭還有燒傷,再看其樣貌與吳姑娘的眉眼有些相似,便大著膽子問道:「你是吳伯母?我叫林平川,是這府裡的大公子,我跟吳姑娘和風兒都認識的,您聽他們提起過我嗎?」
吳玉貞的琵琶彈得又急又促,難免琴絃有些受不住,最後一句「手足相殘心何忍」唱罷,琴絃便應聲而斷,林平川離得近,琴絃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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