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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旁邊的王捕頭就一鞭子抽了進去,並且轉身欲擋住展昭的視線,無奈他還沒動呢,就被三枚石子打彎了腿,另一枚打在手上的軟筋上,痛得他的哀嚎響遍了牢房。
「誰!」
「這捕頭這般討厭,展大俠竟也忍得下去,難不成是開封府的官糧吃多了,連江湖人的血性都沒了嗎?」
展昭聞言,才知道自己誤會了,這跟在暗中之人並非陳府尹所指派,而是那晚夜襲開封府的白衣人!
「你現在若拔劍殺了他,我還敬你是條好漢!」
展昭聽罷這話,眉頭便忍不住蹙了起來,這錦毛鼠白玉堂果然性情頑劣,以個人喜惡行事,眼下情形,他只得護下這不堪的王捕頭,再做打算:「官府執法,乃以律法為準繩,還請俠士莫要插手,否則休怪展某不客氣了。」
這劍拔弩張,就是牢裡頭的章洛都感知到了,即便是不會看眼色如王捕頭,也難得不開腔,只慫慫地貓在展昭身後。
「你竟要護他?」
白五爺氣得當場拔刀,牢房昏暗,兩人瞬間打作一團。
展昭不欲在鄭州府衙動武,便引著此人往外去,白玉堂自然也察覺到了,但姓展的武功了得,他竟真脫不開身,且他又想與此人一戰酣暢,竟真只能放下對那姓王的殺心,專心打鬥起來。
兩人都是江湖頂尖的高手,沒一會兒府衙的捕快就追沒影了。
這會兒已接近深秋,落日本就早很多,沒一會兒就到了掌燈時分,黎望一覺睡起來,正準備伸個懶腰呢,那屋頂居然當空「誇嚓」一聲,竟然直接掉了下來。
好傢夥,要是這床再往前放個十來寸,這瓦片都能在他頭頂跳舞了。
「二位,這是做什麼呢?飯前運動?還是客棧老闆請你們來暴力拆遷的?」
黎望的脾氣確實不咋地,他心氣兒不順的時候,甭管你是白五爺還是展護衛,來一個懟一個,來兩個懟一雙。
展昭率先致歉:「抱歉,打擾黎兄了。」
白五爺是個最小氣的人,聞言瞪大了眼睛:「你們竟然認識?什麼時候認識的?」
……這語氣,五爺你怕不是來抓小三的?
黎望便故意氣人:「自然是一見如故,今日剛認識的,五爺你有意見嗎?」
果然是那陷空島五鼠之一的錦毛鼠,這江湖上敢稱五爺且這麼年輕的,只有這白玉堂了。展昭見此收了兵刃,道:「在下與黎兄確實是一見如故。」
艹,五爺氣得更想揮刀了。
「黎知常,你居然幫他不幫我,白拿你當朋友了!你可知他剛才對那等囂張跋扈的衙役都不敢出手,簡直妄稱南俠!」
黎望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展兄是公差,私下動手要扣俸祿的,五爺你家大業大,自不懂社畜的辛苦。」
……啥玩意兒的社畜,五爺聞言眼中滿是不信,卻未料展昭居然深有體悟地點了點頭:「不錯,展某初初在開封府為官時,每月的薪俸都交了罰款,公孫先生甚至還特意送了個『忍』字於我。」
白玉堂:「真的假的?」
「那幅字,至今還在展某房中掛著呢。」
白五爺忽然覺得幻滅了,這怎麼回事,如此聽著這姓展的還怪慘的,於是他道:「既然做得這麼不開心,何不提劍而去,做江湖俠客難道不豪爽嗎?若你銀錢短缺,只管說便是,那御貓的名頭聽著不好,乾脆也不要了。」
黎望:……五爺你的司馬昭之心暴露了,你快看看展昭臉上的笑意吧,傻孩子啊,你自己把自己賣了啊!
黎望開始替白家慶幸,得虧當家的是那位白家大少爺白錦堂,否則就是江南首富也禁不起這般「仗義疏財」啊。
作者有話要說: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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