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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暉挨近他,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他,神秘兮兮地小聲問:“真的假的?這麼多年就為了等他?”
“沒有。”他無奈衝了衝手上的泡沫,說:“小時候……確實有點好感,長大以後是因為一直沒遇上合適的人,不是為了他。”傅大夫擦乾了手又回頭看向他哥:“我跟你說這事兒不是為了讓你刨我情史,你老同學摔斷了腿,你親弟弟給人縫合的,你不去看一眼?”
“你求我我就去。”傅朝暉笑眯眯逗他。
“愛去不去,又不是我老同學。”傅昭陽扭頭要往外走。
“老同學算什麼?初戀比老同學重要吧?人家也想給初戀縫合傷口口。”傅朝暉賤兮兮捏著嗓子說。傅昭陽回頭一隻拖鞋就想扔他臉上。
外面慕青聽見廚房水聲停了好一會兒,坐在客廳裡問:“怎麼洗個碗這麼長時間?不是躲廚房裡抽菸吧?”
“不是。”傅朝暉扯著嗓子喊:“媽,昭陽說想幫你們把明天中午的餃子餡兒剁了。”
“那感情好,肉在冰箱裡呢,剁餡兒的時候蔥姜直接剁進裡頭,去腥。”
“……”想起剛剛毫無保留的剖白,傅昭陽就想把他哥從陽臺扔出去。
夜裡兩人沒在家裡住,騎上車道別的時候慕青在後頭唸叨:“百無一用是書生,一個個讀了這麼多年書,大冷的天的還得騎腳踏車。”
傅衛拍拍她肩膀:“讀書又不是為了錢,以後慢慢奮鬥,都會有的。”
二月中旬,集中供暖還沒停,一開門,室內的熱氣撲出來,傅昭陽凍僵的四肢瞬間感受到一種解凍了似的酸脹,血液流淌起來,疲憊上湧。
他撲倒在床上,頭頂的碎髮滑落下來,搔著眉骨有些癢,但疲倦已經將他席捲,實在沒有力氣去打理它了。
顧朝暉從玄關換了鞋跟過來,伸腳輕輕碰了碰他的小腿,說:“不洗洗?”
傅昭陽這才爬起來,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似的,揉著眼睛走到衛生間,洗漱出來,反倒精神了些,說:“你去洗吧,我先睡了,鋪蓋你自己拿,還在原來的櫃子裡。”
傅朝暉沒走,站在那兒問:“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醫院?”
“不用。”
“才多大會兒又變卦了?不用我去給你掠陣?”
傅昭陽趴在床上翻了個身:“掠什麼陣,他連我是誰都忘了,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沒什麼,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有這麼件事兒。”他的語氣混著睡意和不羈,好像真不在乎似的。
傅朝暉看著他被枕頭壓得變形的臉,輕輕嘆了口氣,低聲罵:“慫蛋玩意兒。”
傅昭陽不知道聽見沒有,躺著一動不動,呼吸慢慢悠長起來。
窗外鳥鳴啁啾,睜開眼又是新的一天。
住院部裡風景依舊,傅昭陽查房的時候張巖還沒醒,在旁邊陪護床上睡得正香。古玉衡拿著手機在玩兒遊戲,見他進來,打了聲招呼:“傅醫生。”
“今天感覺怎麼樣?”傅昭陽神色如常地按照正常步驟走。
“還行。”他放下手機答,頭髮在枕頭上拱得亂糟糟的,臉也沒洗,看著傅昭陽,莽莽撞撞地,像沒睡醒似的問:“傅大夫,你對性伴侶這件事怎麼看?”
“啊?”傅昭陽愣了一下,怕自己沒聽清,頭不自覺地向前傾,做出疑惑的姿態,問:“你說什麼?”
“我說……你對性伴侶這件事怎麼看。”古玉衡又重複了一遍,臉上的神色如吃飯喝水那樣鎮靜。
傅醫生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舔了舔嘴唇,眉頭蹙在一起,有點不敢置信,古玉衡這是在向他約炮?
可如果不是約炮,一個成年人問另一個成年人‘你對性伴侶這件事怎麼看’,難道是想得到一篇學術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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