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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生?怎麼可能?
他本就不是襄朝男子,沒有以女子為天的想法,亦沒有為女子延綿子嗣的善心。
更別說,周露白起了殺心。
——她竟能令他懷孕!
若是跟隨者知道,他真的懷了女帝的孩子,到時候,乾坤失序,陰陽顛倒,那他作為人主,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這麻煩不能要。
周露白很快做了決定。
夜晚,鳳章宮。
周露白沒有束起冠發,反而披散在肩,綴著精美金環,燭光披掛在年輕的眼眉,艷烈動人。緋紅覷他鬆散開來的交領,毫不掩飾熱烈的吻痕,便笑,「鳳君這是想開了?」往常他穿得嚴實,她要剝除,可廢上不少的時辰。
周露白淡淡道,「陛下都斬斷了我所有的退路,不是嗎?難道陛下還能放我走?」
至尊摩挲他唇,「自然是不能。」
周露白喉嚨發出輕哼聲。
他大袖滑落,給她倒酒,一縷縷透明清亮的酒液落入爵中。
周露白親手奉上。
緋紅傾過身,腕子攬住他的腰,兩人湊得極近,她望著他,張嘴咬住邊緣,眼看要一飲而盡,突然鬆開。
「我的好鳳君,這酒該不會是催命酒吧?」
緋紅笑吟吟地說。
身邊伺候的小侍嚇得大氣不敢喘上一口。
催命酒?
誰敢給陛下餵催命酒啊?那可得誅九族的啊!鳳君向來不肯情願,也不願認命……該不會是?
小侍提心弔膽地猜測著。
然後便看見鳳君輕蔑一笑,奪走酒爵。
「嘩啦啦——」
他仰頭飲盡清潭,那酒液透亮,順著男子的頸線絲絲縷縷滑落下來。
「咕嚕!」
周露白摔了酒爵,喉間泛起灼燒的痛感,他眼中是洶湧暗潮。
沒了。
他肚子裡就算真的有了,也活不了多久了。
此時周露白內心升起了一種隱秘的快感。
我送你的落胎酒,你偏不喝,那也無妨,我來替你喝,我要你眼睜睜看著,你親手扼殺你的孩子!女帝陛下不是算無遺策、智珠在握嗎?那你可曾料到此時此刻,你孕育在我腹中的孩兒正在冰寒血海里苦苦掙扎呢?
它快死了!
它註定活不下來!
誰讓它有一個令人憎恨的母親呢!
他不愛她,因此也不打算賦予它任何生機。
血脈?
他不需要。
這一刻,周露白的心思冷血得令人髮指。
「陛下,安置吧。」
周露白渾身愉悅,第一次說出邀她上榻的話。
他異常痛快,甚至很惡意地想,如果有一天她看見他落了胎,會是怎樣的驚恐神情?
真是期待啊。
「別急,還有事兒沒辦完呢。」
緋紅擊掌。
很快,一個戴著紅面的女子來到面前,「陛下。」
眾人駭然。
如今紅面衛已不是什麼秘密,她們所到之處,必然是腥風血雨。
「來,跟鳳君說說,他做了什麼。」
紅面衛垂首匯報。
「前日,鳳章宮丟失了一柄黑麈尾,後來在廢棄的狗洞裡找到,雖然處理過了,但還是能聞到一股藥味,臣比對發現,那是鳳君每日必喝的避子湯。」
「昨日,趙醫師休假,帶回來一摞草藥,竹筐有剮蹭下的紙片,是藥包的紙。」
「今日,流風在清酒裡下了落胎藥。」
「噗通!」
青衣宮侍癱軟跪倒,哭聲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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