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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跟在緋紅身邊時日尚淺,並不知道這個稱呼對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
「完了。」
而女官打扮的房日兔背脊發寒。
心月狐曾經可是暴君心頭上那一塊最柔軟的肉,魏帝如此折辱他,豈不是在折辱暴君?
緋紅神色平靜,也讓傳令官回應。
「那就多謝魏帝的心意了。」
箭樓離正樓很遠,魏殊恩看不清緋紅的神色,但她動也不動,想必對這條狗沒什麼憐惜了。魏殊恩挑唇一笑,還當她是什麼深情胚子,現今看來也不過如此,他又道,「慢著,寡人又反悔了,這狗的骨頭還算有幾分重量,怎麼嚴刑拷打他,也不肯吐露一絲一毫。」
他眉眼驟然凌厲,「要想贖他,拿傳國玉璽來換!」
魏殊恩只是想逼一逼緋紅,壓一壓她的威勢,根本不指望她會答應這個荒唐的要求。
這女人對權柄著了魔,又怎麼會因為一個男人而放棄她的皇位?
「好。」
出乎意料的,她答應了。
「你要玉璽,我要人。」
魏元朔猛地抬頭。
緋紅偏頭對國師說,「開城門,我親自送玉璽過去,你守好這裡,魏軍若有異動,立即發兵!」
國師張了張嘴,又明白聖人的命令不可違抗,便不再勸阻。
城門開了窄窄的縫隙,緋紅從中走了出來。
面前是千軍萬馬,萬箭齊發。
天子捧著王朝玉璽,一襲黑帛朝服,佩玉響動,義無反顧走向她的公子。
小王爺忽然有些喘不過氣,他伸手抓著自己的衣襟,疼得微微彎下了腰。
謝柏翹被人撕毀偽裝,麵皮陣陣刺疼,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滴進了頸子裡。他喘息著,似一條脫水的泥魚,伏在地上難以動彈。情敵下手狠辣,他的雙腿被卸了骨,疼痛劇烈,一絲力氣也使不上。
真是生不如死啊。
他這麼想著。
然而抬頭一看,他的天子,正衣袂當風,朝他走來。
她又曬黑了些,不過女孩子挺拔有力,也是另一番美艷風情。謝柏翹嘴角不自覺流露出一抹笑意,這身黑帛朝服,還是他選的呢,果真是又周正又凌厲,如同繡著山龍藻火的刀鞘一樣,先藏了鋒,再俯瞰天下。
可是,她現在應該穿著這身黑帛朝服,在太廟祭拜,在社稷壇登基,而不是捧著玉璽,來贖他這一條可有可無的家狗。
「聖人,您該回去了。」
謝柏翹咳出一道血,面色卻很溫和,「當以江山社稷為重,我死不足惜。」
但她腳步不停。
謝柏翹微微皺眉,不行,太近了,要進入到射程範圍了。
「聖人!」
他又拔高了聲音,試圖混淆身份,制止她,「這一層麵皮也是他們事先粘上來的,我並非謝柏翹——」
她不答,越走越急,裙擺盪出了漣漪。
謝柏翹呵斥,「宗政緋紅,你站住,不許再往前了,你,咳咳咳!」
他又噴出一口血,連抬頸的力氣都沒有了。
謝柏翹掐了自己穴位一把,勉強清醒過來,他回頭看了一眼箭樓,不能再讓她靠近了,否則射成一個小紅刺蝟。謝柏翹支起肩胛骨,雙臂撐在地上,利用技巧拖起了自己的身體,為她爭取一段距離。而在城樓之上,魏殊恩看到這一幕,神色更冷。
緋紅距離謝柏翹僅有三米,但他們中間隔了一列禁軍。
「玉璽帶來了,放人。」
禁軍頭領剛要接過,上頭傳來聲音。
「寡人又反悔了。」
魏殊恩心頭惡欲滔天,爬滿了猙獰的傷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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