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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就背了主的。”
七八年前,她正跟著老侯爺在封地頤養天年,張太夫人淡淡陳述一句,聲音陡然一厲:“竟有人在你父親的眼皮子底下就敢弄了鬼!”
其實老侯爺日常哪能關注個把庶民?但到底養了多年,張太夫人對養子還是頗瞭解的,傅延極敬崇其父。
果然,他眸中立即閃過慍憤之色。
“那賤婢鑽了孫媳婦新進門的空子,竟順利將羹湯送入了承淵書房內!”
老太太面露悲憤:“二郎去東書房等他長兄歸家,只差一點,就一點點,他就喝下了那盅湯了!!”
“哐當”一聲,重錘落地!
雖差點中招的是傅茂,但往東書房送的湯,目標顯而易見是傅縉,鎮北侯府世子。
張太夫人目光如電,倏地瞥向一直摟著兒子垂首不語的楚姒,“此事關竅,老身未曾透露分毫,除去身邊寥寥數人,府內一概不知。”
既滿府不知關竅,那方才楚姒的突如其來的行為,正正此地無銀三百兩。
“咱們這府裡,人心只怕是不乾淨的。”
傅延喉結滾動一下,緩緩轉身。
他表情都是僵的,在此刻之前,他都以為家裡是上下和睦的。
震驚疑慮,不敢置信。
楚姒一看,就知大事不好,她立即哭道:“這是汙衊,胡言亂語!”
“母親,我進門十年有餘,自問恭恭敬敬,晨昏定省從不敢懈怠,您這是為何?!”
“這無憑無據的,你是要逼著兒媳去死呀!”
她跌坐在冰冷水磨石磚面上,哀哀哭著看向傅延:“三郎從小身子骨就不壯,我從不敢叫他亂用吃食,這你不是不知道。”
“近日天寒,我請大夫進府給他切了脈,開溫養藥羹正用著,這藥性相沖可大可小,這母親不知,但我又怎敢讓他亂吃?”
“你若不信,即便遣人去查,看我早幾日是否喚了大夫進府?”
楚姒淚如雨下,信誓旦旦,所說的也勉強能圓過得去,最重要的是無憑無據,傅延聽了,神色果然稍稍緩和了一些。
楚姒乘勝追擊。
“人說後母難為,果然不假。父親當年要把承淵兄弟接了去,怕也是防備我。可,可我又能如何啊?”
她哀哀哭道:“這些年往沐陽送的物事,無一不精無一不好。待父親百年,承淵兄弟歸京,我更是誠惶誠恐,日夜關懷,又不敢過分親近,就是唯恐有一點落了不好,被人詬病。”
“夫君,這麼多年了,你都是看在眼裡的!妾身不敢居功,只求今兒勿要按上這莫須有的罪名罷了……”
不得不說,楚姒這麼多年來,是做得無可挑剔的。她儼然一個嘔心瀝血的慈母,導致傅縉歸京後,也不得不配合著上演這一場冗長的母慈子孝大戲。
她蹙眉痛苦,淚流滿面,傅渙受驚嚇,惶惶摟住母親,淚水也“吧嗒吧嗒”地落下。
母子抱頭痛哭,此情此景,傅延也不禁露出一絲動容。
楚姒一步緊接一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眼看逐漸扭轉下風。但誰知,這時候,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
楚玥和傅縉前後腳來了。
楚玥才接的訊,而傅縉是剛下值趕回的府,父親出遠門歸家,二人自然要第一時趕來問安。
這正正趕上的,就是楚姒這一番母慈子孝的肺腑之言。
楚玥還好,輩分小不當事,閉緊嘴巴縮在一邊旁觀。而傅縉的表現,就精彩多了。
“昨日,阿茂差點就喝下了那盅湯,都已就唇,幸我及時趕回。”
傅縉聲音很啞,低低道來。
他彷彿一夜未眠又飽受煎熬,面容有幾分掩不住的憔悴,看了眼楚姒,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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