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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黑手辣,毒害婆母,夫君他日就算將其挖心剖肝,亦是她應償之債,與人無尤!”
“但楚家……”
楚玥說到情動處,不自覺支起了身體:“一人做事一人當!”
“夫君不喜楚家,對楚家全無好感,因而不願與之交往,這些俱是無妨的。但,且勿將這般重罪也一併責怪到楚家頭上。”
“鄧州京城千里之遙,夫君明鑑,此真真乃她一人所為啊!”
傅縉倏地睜開眼。
眼前,楚玥正期待看著他。
一雙眼角微微上翹的明亮眼眸,此刻盛滿希冀,她極真誠,手緊緊攢著他拳。
傅縉終於給出第一個反應,他冷笑一聲:“你又怎知你楚家如此無辜?”
此言一出,楚玥真愣住了,“你,你什麼意思?”
她措手不及,料想過他很多反應,生氣,怒憤,甚至恨毒,就是沒想過這一個。一種隱隱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有些驚慌。
“楚婢為毒殺我母親,借名醫誤診為引,父親欲娶她,卻在祖父歸京前將我母親陪嫁俱安置出府。”
傅縉眉目含冰:“此婢之毒固然避人耳目,然未必就無人窺得半點端倪。”
這頭一個,就是張氏的乳母。
乳母對楚姒觀感素來一般,覺得此女太媚,後偶爾望見一次傅延和楚姒的眼神交匯,更隱生古怪。可惜無憑無據而此女演技精湛,她奈何不得。
名醫誤診張氏臥病,乳母盯得很緊,湯藥之事除了她指定之人,誰也不許碰。但後來有一次她家中變故,匆匆回去一趟,卻被楚姒抓緊機會,親熬了湯藥。
乳母趕回來時,張氏剛好喝下了湯藥,她心中不安,命人去廚房捉只兔子來,偷偷將剩下的殘藥給餵了。
後來,此兔和張氏同一天死了。
都是久病不起,日益虛弱病死的。
乳母不敢告知傅延,因為此時她已得知,侯爺有意續絃楚姒。
她順從傅延安排,第一時間出了府,她打算自己趕去封地,將此事告知張太夫人,還有已確定會被老侯爺教養的小主子。
可這一程路,她足足走了六年。
楚玥震驚:“為什麼?”
沐陽京城距離再遠,也遠不用六年啊!三幾個月怎麼也得到了。
她心跳加速,坐立不安,因為傅縉剛才說的那句“你怎知楚家人無辜”。
傅縉冷笑:“因為她被人追殺。”
“俱是好手,遠非一般婦人陪嫁可比擬。”
他俯身,俯視無措的楚玥,一字一句:“他們來自東南,乃楚氏家衛精銳!”
他目光冷厲,楚玥心亂如麻,張了張嘴,卻忽想起她穿來的第二年夏天,楚姒忽打發人來孃家借人。
不是第一次了,據聞是襄城伯府的大表弟有需要,她不好讓現任夫婿撥。,祖父立即就讓二叔去點選府衛,當時就由家衛頭領率一眾好手連夜出發。
這些並不幹小孩子的事,且楚溫賑災去了不在家中,楚玥更是問都沒地兒問去。
她當時也沒有在意,姑母改嫁獨留下一個兒子在前夫家,這伯府高門看著光鮮,藏汙納垢也沒啥奇怪的。
但現在她嫁入京城,卻是知道,襄城伯彭尚很疼愛彭三郎,他憐惜侄兒幼年喪父母親改嫁,孤零零的,親自教養比親兒子還要重視幾分。
再聯想舊事,她呼吸一窒。
“不,不是這樣的!”
楚玥心慌意亂:“那時楚姒說要借人,去護襄城伯府的大表弟,我當時也在壽慶堂,我聽見那人稟的!”
傅縉短促冷笑:“你不知,楚源也猜不到?那些府衛折返,也不向他回稟?”
他切齒:“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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