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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梔沒猶豫地點:「好。」
「祭掃沒體力可不行的,你多少吃點東西,好不好?」
宋晚梔稍稍停了秒,還點下去:「…好。」
窗戶旁,盧雅感激地向任老太太投目光。
任芬也安撫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從醫院出,去江家墓園的一路上,宋晚梔都安靜的。
也不動,只望著窗外,好像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
任芬同一起坐後座裡,沉默很久後還開了口:「晚梔,典禮上的,那不你的錯。就算一定要算,也江肆他己找的罪。」
宋晚梔從窗外轉回。
任芬說:「那天負責安保的保鏢隊長已經跟我說了,江肆道你那個繼父船上的,所以他才不叫你們下樓。他裡原本什麼算盤只有他己道。但怎麼說你都被瞞著的,你不要再苛責己了,好嗎?」
宋晚梔聽著,眼睫顫了次,但最後都只點了點:「我道了,奶奶。」
任芬嘆氣。
一看這樣,老太太就道小姑娘還沒聽進去、也還怪己。
又行了半程,宋晚梔像想起什麼,安靜地轉向車裡。
「奶奶,」問,「鍾洪林死了嗎?」
任芬聽得裡一顫,搖:「沒有,一起撈上了。不過沒,你別怕,他不會再出現你面前了。」
「我不怕,」宋晚梔搖,平靜地垂了眼,「沒死就好。」
任芬有點意外,回看向女孩。
「鍾洪林應該死,但不能這樣死,那種人不值得他手上沾血,」宋晚梔輕輕撫過無名指上的那隻荊棘戒指,低下聲像呢喃,「我的阿肆要乾乾淨淨,一生清白。」
「……」
任芬聽得裡惶然,伸手過去,忙握住了女孩的手。
涼冰冰的,像冰天雪地裡插了許久。
宋晚梔被老太太溫熱的掌一攥,抬了眼。
任芬撫著手,朝和藹地笑:「我問過家裡律師,故意殺人致人重傷,怎麼也十年以上,這種有故意傷害前科的,無期徒刑的可能性更大。這方面的操有你叔叔阿姨,他不會再有機會出傷害任何人了,你不用擔。」
宋晚梔眼睫一顫,慢慢又用力地點下。
墓園終於到了。
下車以後,宋晚梔按部就班,像個聽又乖巧的提前木偶似的,照著任老太太的祭掃有樣學樣,而且面面俱到,一絲差錯都沒出過。
可越看小姑娘這樣,任芬裡就越放不下。
直到離開墓園,沿著青石階,宋晚梔正扶著老太太走得緩慢。
到某一級,突然停住了,朝旁邊掩映的松林望去。
「怎麼了,晚梔?」任老太太問。
「沒什麼,」宋晚梔轉回,安靜地垂了眼,輕聲問,「奶奶,我能去那邊,一個人待會兒嗎?」
任芬表情動了動,最後還點:「好,奶奶回車裡等你。」
「謝謝奶奶。」
宋晚梔把老太太送下青石階,又扶進車裡,這才重新走回。
沿著上次江肆領走過的路,最後一個人緩著步伐,停到那塊空白的石碑前。
宋晚梔很慢很慢地走過去,空白墓碑前蹲下身。
盯著它,好久後才輕聲說:「不許你先。」
風吹著松林嗚嗚地響,像回應。
宋晚梔慢慢俯身,靠上那涼冰冰的石碑,又抬起手,像要抱住它:「你要先,我就不陪你葬裡面了。」
「……」
風吹過女孩乾澀的唇瓣,颳得臉頰生疼。
抱著石碑輕輕拍了拍,就像和什麼人拉鉤似的,只剛要抽回手的那一秒,宋晚梔感覺指尖劃過什麼粗糲傷人的鋒面。
女孩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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