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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憤怒，又狠狠瞪了慕新元一眼才離開。

慕新元問，「蘭芝這是咋了？」

姜致遠找個理由回，「慕老，你跟我說實話，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慕新元蹙眉，「誰說的？」

姜致遠笑著說：「自己的身體什麼情況，自己還能不清楚嗎？不用別人跟我說，我自己能感覺到。」

慕新元問，「今天你去阿寂那兒？李衣衣跟你說了什麼？」

姜致遠說：「最近發生的事兒阿寂都沒有告訴李衣衣，他不想李衣衣擔心難過，阿寂跟他爺爺一樣，是個情種，所以我也沒見著李衣衣，可能阿寂擔心我說漏嘴了。」

情種？

慕新元眼角閃過一抹不屑！

不過他也沒表現出來，只說：「我先給你檢查檢查身體。」

他跟李衣衣一樣，給慕新元把脈，然後又拿著聽診器聽，還給姜致遠量了血壓，做了基礎檢查。

確定一切都正常以後慕新元才說：

「是不太樂觀！」

姜致遠聞言暗暗出了一口氣，還是李衣衣聰明，故意給他開了這傷身體的藥，就是為了不讓慕新元看出異樣。

姜致遠說：「我都察覺到了。」

慕新元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問，「蘭芝她怎麼了？怎麼看到我像看到了仇人？」

姜致遠的心臟咯噔了一下，他故作鎮靜，撒謊說：

「害，女人不就那樣，我這些天病情明顯又加重了，她認為是你醫術不行。」

慕新元聞言果真沒有多想，只不過卻裝出一份很憂傷的表情來，「我的醫術的確不行，要不然也不會連你都治不好！」

姜致遠安慰他說：「別這麼說，你已經很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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