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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了。
拉近兩人關係最快的距離是什麼?
那就是共同的秘密。
定北侯私自開採盜賣鐵器,若是被皇帝知曉,定然是誅九族的大罪,但此事沒有爆發之前,只要世子知道了,便不得不為著保守秘密而永遠留在定北侯府這艘大船上。
她是定北侯府的世子,想要拋開定北侯府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也唯其如此,她與他才能站在一處。
永遠站在同一個陣營裡。
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據他所知,趙閣老與獨孤默的親爹獨孤玉衡是朝堂上的死敵,趙閣老是保守派的領頭羊,而獨孤玉衡銳意改革,政治理念與趙躬南轅北轍不可調和。
他相信世子不可能將定北侯私自盜賣鐵器的訊息洩露給獨孤默,就算不顧忌她自己的性命,還有她最愛的姐姐金不言、最疼愛她的高嬤嬤、她院裡侍候的親衛小廝丫環等一干人的性命。
所有人的性命。
旁人都道世子風流不羈,似乎不是個長情的性子,但他知道世子行事看著不靠譜,其實重情重義。
哪怕她根本不在乎他的性命,也不在乎定北侯的生死,可她不能置胞姐金不言於死地。
當世子身不由已站在趙氏一系的陣營裡,她與獨孤默天然便處於敵對陣營,就算遇大赦,與獨孤默也再無可能。
沈淙洲心情愉悅,又大大喝了一口酒,笑道:“你放心,義父行事穩妥,若京裡沒有人兜著,他定然不會輕舉妄動。”等於間接承認了金不語的猜測。
“誰?”金不語回想定北侯在京裡親近的官員,頓時恍然大悟:“趙閣老?侯爺盜賣鐵器的利潤是與趙閣老分成的?”她進而推斷:“趙閣老的女兒是宮裡的趙貴妃,二皇子又是趙閣老的親外孫,聽說二皇子胸有大志,也就是說……”她悚然而驚:“侯爺暗中支援的是二皇子?而他所得的利益有一部分都送進京裡做了二皇子爭儲的活動資金?”
難道她在京裡,二皇子與四皇子先後出現,擺出一副籠絡她的樣子,只是做給外人看的?
如果她的推斷成立,四皇子或是真想籠絡她,二皇子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她以為的定北侯在京中爭儲之事上處於中立,沒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定北侯已經早早站了隊。
世子肯定的問道:“侯爺暗中支援二皇子?”
聞一知十,沒想到世子與他三言兩語,竟將事情全貌推斷了出來,不由讚道:“不語,我有沒有說過你很聰明?”
有些事情他當時並不明白,還是定北侯掏心掏肺講給他聽的,他記得初次從礦山上下來,定北侯擺出一副掏心掏肺的樣子與他密談:“世子向來與為父不親近,很多事情都沒辦法交給他做。你雖名義上是我的養子,實際上為父是拿你當親兒子待的。淙洲你也別擔心,二皇子素有大志,趙閣老在朝中一手遮天,宮裡的趙貴妃也甚得帝寵,幽州的鐵礦開採有一半的利潤都送進了趙閣老府,再經閣老府轉手送至二皇子手中,對於這件事情二皇子是預設的,待得他日二皇子繼位,為父開採鐵礦之事便是為儲君盡忠心,並無觸犯國家律法之說。”
他當時心思搖擺,為著自己一己私心,到底還是認同了定北侯的決定。
金不語擰著眉頭,寧可沒聽懂他的讚賞:“你們這是要把定北侯府帶上死路!爭儲之事何等兇險,歷代定北侯只聽命於皇帝一人,侯爺瘋了?”
沈淙洲灌一杯酒,滿目繾綣,柔聲說:“侯爺瘋沒瘋我不知道,但我快要瘋了,為你而瘋了!”他哀哀求道:“不語,你不要跟獨孤默在一處好不好?”
金不語原本忍著不適與沈淙洲喝酒聊天,就是存了套話的心思,沒想到真相遠比她知道的還要令人崩潰,她下榻穿鞋,好像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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