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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定北侯平定府內亂局,特意將親家鄧淦從犄角旮旯裡找了出來,發現他胳膊被人砍了一刀,胡亂扎著一條帕子,身邊三個兒子皆形容狼狽,有不同程度的輕傷,當即心痛道:“親家,被禁衛軍嚇到了吧?”
“還好……”
鄧淦好好一介文人,情急之下在肚裡也忍不住罵人,心道:禁衛軍算什麼?老子是被你嚇到了!
他在幽州刺史位子上多年,無論北狄人打過來多少次,只要幽州大營還在,都安安穩穩在城內過著他歌舞生平的小日子,沒想到有一日北狄人暫時不來了,幽州軍卻反了——找誰說理去?
最要命的是,帶頭反朝廷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好親家。
若將來朝廷追究下來,他鄧氏一族覆滅便在頃刻之間。
鄧淦能想到的,定北侯自然也能想到,況且他既然已經造反,自然不會放過所有能綁上戰車的人,除了幽州大營諸將,城內的幽州刺史鄧淦便是第一位。
有了鄧淦為他安撫城中百姓,也能省他不少力氣。
他將鄧淦扶起來,一疊聲喊大夫過來包紮,其關切擔憂之意簡直能讓不知情者以為兩人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
鄧淦驚魂未定,環顧場中更不見次子夫婦,不由擔心的問道:“老二兩口子呢?”
定北侯執著他的手安撫道:“鄧大人不必擔心,二公子是我的女婿,算是我的半個兒,難道我還能害了他。”實則他也不知女兒女婿去了哪裡,不過都於眼下的亂局無關緊要,先糊弄住鄧淦再說。
鄧淦只覺得定北侯一雙手跟鐵鉗似的握著他,且不遠處便是被綁成粽子扔在地上的禁衛軍,謝靖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兩人交握的雙手,他無端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錯覺。
“那……那就好。”他在官場上混的油滑,肚裡暗罵定北侯造反之前毫無徵兆,他連帶著老婆孩子們跑路的時間都沒有,當機立斷捂著胳膊便暈了過去。
金守忠哪裡肯讓他如願,喊道:“來人哪,禁衛軍砍傷了鄧刺史,鄧大人流血過來暈了過來,趕緊為他診治!”
自有軍醫過來為鄧大人把脈清理包紮傷口,見他遲遲不醒,心有疑惑,只得拿出金針將鄧大人的腦袋紮成了刺蝟,還不見醒轉。
鄧利雲滿腹憂愁,沒往親爹身邊湊,只關心他的好兄弟:“大哥,你說世子怎麼樣了?姓沈的幹嘛要打暈世子啊?”
沈淙洲動手的時候,他就在十步開外,根本未及反應。
鄧大公子大約也只能想到一種理由:“世子與侯爺不和,會跟侯爺對著幹?”
鄧利雲這下子更擔心好兄弟的安危了:“你說侯爺會不會殺了世子?”
“想什麼呢?”鄧大公子小聲道:“你平日氣的爹暴跳如雷,也沒見他將你打殺了。”
鄧利雲心道:咱們的爹充其量就是個書生,連殺只雞都不敢,也就嚷嚷的兇了一點,難道還敢殺兒子?定北侯是什麼人,他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條人命,連疼愛多年的妾室跟兒女都能下得去手,世子又算得了什麼?
鄧大公子不憤道:“父親都暈過去了,你怎的不關心父親的安危?”
鄧利雲小聲附在長兄耳邊得意的說:“大哥難道沒發現,父親是裝的?”
鄧淦在長子心中便是他畢生學習的榜樣,家中說一不二的權威,怎會質疑老父的行為,對著滿地傷患又不能開口大罵幼弟胡說八道,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
鄧利雲不以為意,湊近他小聲道:“難道大哥還沒看出來?侯爺想拉攏父親,父親不想擔造反的罪名,除了暈倒,難道他還能打出去啊?”他也沒那個本事啊!
鄧大公子愕然的注視著幼弟,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再細細觀察他爹的神情,不由撫額——爹您被扎的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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