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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心思太歹毒,越臨能容他,不過他這可憐人,確實有可恨之處。
正在思索以前的事,白孤不再停留於原地,而是向著山路走了過去。
他要去的地方,越臨心裡清楚。
無法克服陣法,那隻能找一個榮枯道的修士,拷問出陣法的解方。他正前往霧嶺的入口,也是榮枯道的驛所,進入霧嶺的必經之地。
一般來說,這裡的守衛修士知道陣法的解方,但他們也都是榮枯道高手,互相聯絡緊密,一人被俘,支援會立刻趕來;如果無法逃脫,而他們又得不到支援,會選擇自盡以捍衛秘密。
按照白孤的靈氣,應該打不過一個守備修士。
果不其然,白孤又背著手望洋興嘆。
……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轉過身,似乎打算往回走。
越臨蹙了下眉。
正在此時,驛所的門突然開啟了。
裡面走出一道穿著榮枯道制服的身影,肩背瘦削,面容嚴肅,眼神帶了幾分憔悴。
他看著白孤,道:「進來吧。」
越臨稍微低落的心情重新振奮。
是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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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62
鹽湖位於風柳城,而晨陽落陽是為風柳城鎮守修士,肯定知道鹽湖內法陣的解方。
不過……
越臨心想,晨陽既然有跟魔族勾結的嫌疑,哪怕榮枯道再深信他,按規矩也要與楚寒今當面對質證明瞭「清白」才能放出牢獄中吧?怎麼現在就讓他到處跑,還在鹽湖附近現身?
兩道身影並肩而立,正在說話。
「牢裡日子不好過啊。」
「有追兵嗎?」
「沒有,宋書帶在下出來,本來準備直接去魔境,但在下聽說先生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馬上趕了過來。」
白孤嗯道:「很好。」
他語調平穩,不復在越臨面前的左支右拙、柔弱不堪,而是目光凝聚若有所思,手指著結界之內:「這法陣的解方,你現在教給我,我一會兒進去。」
晨陽面色犯難:「隔了數月,在下不知道解方換了沒換,在下只知道四個月前的。」
白孤嘆了聲氣,說:「碰碰運氣。」
晨陽就地折斷一截樹枝,邊在地上圖畫,邊道:「在牢裡的時候,在下謹遵先生的指示,將咒印一事推到了魔君和月照君頭上。師尊起初不信,但在下添油加醋聯絡到天葬坑一事,而師尊丟了傀儡,受重傷,正在氣頭上,聽了我的話,對遠山道失去信任,也十分懷疑月照君的身份。」
「嗯,」白孤說,「做得好。」
他倆低聲說著,一筆一劃,學習咒印。
被身影半遮,看不清咒印的樣式。
樹後抱劍的越臨聽這一番話,下意識點了一下頭。他正是這樣猜測:白孤與晨陽有勾結,將咒印的事甩到楚寒今頭上,掩蓋自己的罪行。
他全都從實招來,那現在似乎可以收網了。
不過,越臨潛意識裡感覺不對勁。
這一切進行的太順利。
從跟蹤白孤、看他對法陣抓耳撓腮、到來了驛所遇晨、到此刻「恰好」聽見他倆大聲密謀。
越臨現在抓人,這倆不是主動送到口中嗎?
但白孤最狡猾,越臨懷疑正道與他勾結,難道他就不懷疑越臨偏向楚寒今與正道勾結?如此堂而皇之說出足以致命的死罪,不是他的作風。
釣魚,不知道誰才是被釣的那條魚。
越臨思索以後,決定先按兵不動。
白孤將咒印默幾次,問:「只要在陣中施用,就能免除滯礙,如魚得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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